等三人上车,言宁佑说要稍微睡会,趁机从副驾驶跑路,挤到了后排和言宁泽蹭胳膊。
言宁佑说这话时,伊莱正在系安全带,而言宁泽低头刷了下导航,对于如此不要脸的发言,言宁泽选择装聋。
结果车
绒毛没了,脆壳没了,糜烂多汁的果肉在唇下流淌,变成了一汪泉水,清甜诱人。
“满意了?”带着感冒玩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水下肚,言宁泽现在真的没力气和言宁佑纠缠。似乎从对方回到言家开始,他对这个弟弟就出现了全方位的无可奈何。
“洗个澡再睡吧。”抻着脖子在言宁泽唇上啄了一口,得到安抚的小疯狗此时就差摇着尾巴给言宁泽表演一段坐倒、握手和打滚了。
洗完澡回到床上睡觉,言宁泽也懒得去管不肯走的言宁佑。作为前任CEO,言宁泽很清楚在那个位置上,要想休假有多难,言宁佑说只有七天,肯定只少不多。
没了关人的大环境,言宁佑再想带走言宁泽,就成了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没有人的地方,因为会很安静。就像空荡荡的别墅,那些照顾自己的管家和阿姨,对他很好,却不亲近。他没有享受过拥抱,仅有的那么几次,大概还是在他没有学会走路之前。
等魏安鸢去世,他和任何人的接触都保持在了安全距离外,克制又保守。
最后一次的反转,就是言宁佑把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
公寓很大,很安静,他听不到人声,触不到人的体温,没有交流,没有社交,他成了完完全全被保存在玻璃屋中的标本。
他在日渐凋谢。他想和人建立联系——但这种想法被言宁佑斩断了。
况且这会还有个地头蛇伊莱在。
因为前天夜里把言宁泽吹感冒了,言宁佑这会把空调开得很高,睡到半夜他被热醒,踢开被子想要去抱身边的言宁泽,结果早就料到有此情况的言宁泽,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言宁佑碰不到他,又不盖被子,第二天早上鼻子就堵了,说话还嘶哑地带着呼气音。
伊莱吃着三明治笑他们两个有趣,连感冒都能接班。
“肯定是昨天亲你时,被传染了。”
“我想要的东西,你拿走了,然后塞了一个假冒伪劣的产品过来,指着它说,这就是你应得的。”
公寓内,言宁泽唯一可以触碰到的体温来自言宁佑欺身上前的求欢,就算一开始不适应,四年的功夫也足够身体记住、习惯。
说实话这个答案有点出乎言宁佑的预料,尽管之前他一直都想让言宁泽的身体被自己标记独有。
原来的言宁泽是颗又硬又脆的桃子,青黢的外皮上长着细细的绒毛。
言宁佑把他从树上摘下,用手搓掉绒毛、剜去果核,,bao露而出的内芯被人粗,bao地灌入激素,他被催熟,从内到外都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