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泽在缺氧般快感中射精,肉穴里灌满精液顺着言宁佑抽拔而淌出,无法合拢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体液,宛若吸人精气*花。
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那溅在下颚、脸颊和眼睫上精液,衬得言宁泽绯红面上片*靡放荡,好像骚浪而矜持修道者。他们在耶稣神像前交媾,以乱伦血脉为祭台,彼此拥抱亲吻,互为原罪。
做狠后果就是,虽然没有出血,但却肿得发疼,内里瘙痒。言宁泽坐卧不安地发次火,而始作俑者言宁佑却哼着歌给哥哥件件地穿着衣服。
在系上之前取下转运珠时,言宁泽瞥着眉头顿下。
他觉得言宁佑给他戴,好像比之前新上些,应该不是他昨天脱下那个。
言宁泽被这骚扰弄得浑身发抖,他越是拒绝,言宁佑搂着他动作就越是用力。
等身体翻趴进床垫,压在背后重量把阴茎深送入体内,交叠着小腿和脚掌,宛如同眠榻上情侣,如果其中个人不是蜷着脚趾不住发抖话。
“嗯哈……轻点、啊——”
虽然做次数早就多得数不清楚,可言宁佑还是喜欢言宁泽不时冒出生涩,会在过激快感中用力闭上双眼,挤落眼泪挂在颊边,可怜又可爱。
喊到嘶哑嗓子带着泣音求饶,却还是有股想要命令味道。当然言宁泽命令对床上发疯言宁佑而言基本等同于春药催化剂。
“这里面是不是装什东西?”腰酸头疼,又困又累言宁泽本来只是随口问。
可看到言宁佑蓦然僵硬手指,那些没有想过事情如大风刮过般吹至眼前。
原本他还想言宁佑是怎准确找到自己,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吗。
他双手撑在言宁泽脸侧,腰胯朝下拍动震得床垫摇晃,干开肉洞吸裹着勃发阴茎,淌过腿根和会阴汗珠里混着靡靡*液,连撞上臀尖白浪都会荡出波水雾。
张嘴喘息言宁泽,梗着脖子好像缺氧至痹飞鸟,唇角挂拉津液染得下颚莹亮。言宁佑掰过哥哥脸颊,用力吸吮着抻直舌尖,翻弄泛白眼角旁大颗大颗地滚着泪珠。
言宁泽被干坏在床上,他失神地哭会,又让言宁佑搂在怀里哄片刻。那个嘴里挂着甜言蜜语家伙,转头又将他钉死在热烫茎根上。
扶着哥哥跪趴在床,言宁佑拉着言宁泽手臂向后提着,坍陷而下腰身让屁股高高翘起,好像波绵延而至雪山。他站在言宁泽身后,提着长枪在雪山峰顶洞穴里戳捅,捣出洞口雪水潺潺而落,顺着言宁泽腿根打湿床上被单。
向后夹紧肩膀拘束言宁泽挣扎,搭在床沿脚背随着身后肏干而晃动,辗轧过前列腺快感直冲于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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