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换个?”
“求你安静会。”
言宁泽惨遭打散脑浆这会尚未恢复,唠唠叨叨言宁佑此时简直比五百只鸭子还要扰人。
抿着嘴,双眸闪烁地眨眨,言宁佑荡漾着水纹瞳孔上满是阴翳深痕。腰腿酸疼连坐着都难受言宁泽,根本无力观察对方不同,完全融化在后穴里冰球失禁般冒出小股清水,聚在桌面溪流随着抽插拍打溅起层层水雾。
补水份,稍作休息言宁泽很快就被下腹堆积热意压垮,躺于桌上下身悬空姿势,让言宁佑轻易地插回去。他把冰格中最后颗冰球也投喂给哥哥肉穴,随着冰球起顶进去龟头,在湿软甬道内享受着双重快感刺激。
漏水滴,言宁佑又抠个冰球,双臂架起哥哥膝弯,分开腿缝间,敞口小嘴还在往外吐着精液。
言宁佑挑着眉头把冰球推进言宁泽阖拢小穴,从滚烫到极寒落差,刺得言宁泽十指紧扣,哑得只剩道道残音嗓子,呼哧呼哧地吐着拒绝喘息。
“啊——太凉……”
放下冰格,给言宁泽个安抚性拥抱,言宁佑抚着哥哥嶙峋脊柱解释道:
“下面肿,冰敷下。”
穴内又痒又麻还冻得难受言宁泽,抓着对方绷紧小臂,被操得直哭。缀着晨露夕霞眼睫扑闪出微暗情花,失去控制神经在花间跳跃吸嗅。言宁佑抱起哥哥翻压在桌上,抵于桌边腰胯让后臀高高耸起。言宁泽眯着湿红眼角,迷糊地挨两下掴打,印巴掌印屁股在阴茎穿刺下抖着。
流出口角涎液伴着言宁泽通红脸颊,*靡浪荡脚尖痉挛着踮起,就像跳在湖上黑色天鹅。浑身上下都被情欲逼疼言宁佑,从后扼住哥哥秀长脖颈。
他有些庆幸对方现在正因为药剂而神志不清,不然这粗,bao对待,肯定会让言宁泽发火。
就着餐桌玻璃做完回,言宁佑把之前拿来外卖打开,搂着犯晕言宁泽吃些。体力恢复后不久,阴茎已经射到水亮红肿言宁泽,抽泣着再次硬起来。
连言宁佑都觉得这巧克力效果有点过,再做下去,以言宁泽体质肯定会
“胡扯。”
融化冰水滋润过龟裂大地,言宁泽咬着冰球把残渣吞下,腹中翻搅热意稍稍散去,之前被言宁佑掐出印子乳尖招人地挂着汗液。
言宁泽只听过扭伤要冰敷,操多、穴肿这种说要冰敷——都他妈是耍流氓。
“老师怎下床就不认人呢。”挖个冰球自己嚼着,言宁佑气定神闲地抚过哥哥肩头,五指抓掐力道按压出深红指痕。他很喜欢在言宁泽身上留下标记,看上去就像在给所有物盖戳样。
“别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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