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力今天刚拿到小笔工程款,钱包若是被这小子偷,郁铎下半个月
男孩没想到门外还杵着个大活人,表情微微愣。与此同时,郁铎认出他就是KTV里那个谨小慎微服务生。
“你…”
郁铎话还没说完,男孩就拳砸向郁铎小腹。郁铎反应极快,略闪身,躲过这拳。但这男孩又趁郁铎重心不稳时候,用力将他推到墙边,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郁铎来不及多想,起身冲上前去,把抓住他衣领,将他整个人掷在墙上。
郁铎这下没有留情,男孩后背重重撞在墙面上,忍不住从嗓子眼里泄露出声闷哼。与此同时,他裤子衣服口袋里掉出大堆鸡零狗碎东西。
带着小十个工人,常年辗转在各个工地里接点小活儿,郁铎则是他手下个小工,这种学徒制关系里,徒弟首先要维护,就是师傅利益。
郁铎沉默已经给女人答案,女人在电话里给郁铎下最后通牒:“告诉你郁铎,你今晚没能把他带回来,剩下半个月工资就别想拿!”
说完,她未等郁铎回答,就怒气冲冲地摔掉电话。
郁铎此人面上忽冷忽热,但心是冷个十成十,从不掺合别人事。陈力是赌是嫖,是夫妻关系恶化还是家庭破裂,他都不关心。
但这事旦涉及到他工资,那性质可就不同。陈力虽是他们小老板,但财政大权可都是死死地捏在老板娘手里,老板娘又以泼辣跋扈闻名,郁铎相信她说得出做得到。
郁铎低头瞄眼,从中认出陈力手机和钱包,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出来做这种勾当?”郁铎收回视线,提起男孩衣领,将他按在墙上:“你家里大人是这教你?”
“和你有什关系?”男孩抬头看他眼,那眼神像把把刚淬过冰水小钢刀。
哟,这小子看着像只小白兔子,没想到是条大尾巴狼。
“是和没关系。”郁铎冷笑声,抬手拍拍男孩脸:“但你今天偷到头上来。”
于是郁铎没有犹豫,在下个路口立刻调转车头,驾车回酒店。
当年酒店管理远没有如今这严格,郁铎来到前台稍加打听,很轻易地就问出陈力房间号。
郁铎今年刚满二十岁,虽还没有机会经历人事,但也知道中途坏人好事多少有些尴尬,不小心还会落下终生残疾。于是他没有冒然上楼,先等在大堂里给陈力打个电话。
只是电话响三遍都无人接听,郁铎没辙,只能按前台给房间号找上楼去。
陈力开房间在走廊尾端,郁铎来到门前,抬头核对房号。他正打算上前敲门,就看见门把轻轻转动,个年轻男孩子鬼鬼祟祟地从推门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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