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弛予笑起来:“你现在才想起来替他道歉,是不是晚点。”
“你想怎样。”郁铎也来火气,态度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强硬。
“考虑下昨晚提议?”这拳落在棉花上,江弛予轻飘飘地扔出句话。
“江弛予!”郁铎像是被踩中尾巴猫,看来这小子昨晚根本就没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在做什。
“只要郁总随叫随到,服务周到让满意,就既往不咎,如何?”江弛予无视郁铎怒意,站起身绕道桌子前面,但依旧和郁铎保持着段距离。
倒是没有想隐瞒,大方承认:“他砸车,还集结群人寻衅滋事,威胁到安全。”
李启东这些年越发跋扈嚣张,郁铎也赞成让那小子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倘若只是刑拘个十天半个月,郁铎今天压根不会来这趟。
但他咨询过律师,李启东涉案金额过大,且性质恶劣,最近市里打黑势头又强劲。倘若江弛予铁心定要走法律程度,少说得判个两年。
李启东父亲不在,如果他再因此进大牢,郁铎真不知道该怎和李家老太太交代。
“他是李大能儿子。”郁铎试着打感情牌,江弛予恨他不要紧,但至少会顾念李大能:“他这些年会变成这样,很大部分原因也在。”
“江弛予,再提醒你遍。”郁铎强忍着火气,看着江弛予:“你有未婚妻,就算你想羞辱,也不必用这种方法。”
“说过。”江弛予无所谓地笑笑,又要再次发表他渣男言论:“未婚妻并不影响…”
江弛予话还没说完,就被阵开门声打断,然而这个开门声音并不是来自那扇豪华气派办公室大门,而是从江弛予身后扇不起眼小门上传来。
“抱歉,听到你们谈话。”木门缓缓打开,杨幼筠从门后走出来:“昨晚在酒吧玩得太晚,就在里间睡觉,没打扰到你们
李大能去之后,家里只剩下个奶奶。李启东失去双亲性格大变,早早就辍学。郁铎将他接到身边,在公司里安排个闲职,尽全力给他最好物质条件,但从未扮演过父兄角色,也没有在他身上花过多少时间。
是因为这些年工作太忙,更多还是因为他已经很难再在谁身上投入那多感情和牵挂。
“知道。”江弛予没有被打动:“既然你管教不他,来替大能哥管教。”
“李启东事,郑重向你道歉,赔偿条件尽管提,定尽力满足。还有昨天…”郁铎看眼江弛予脸,他脸上隐隐留下些痕迹,看来自己昨晚下手确实重些。
但后面话郁铎没有再说下去,就算他现在有求于江弛予,但依旧觉得江弛予昨晚那巴掌挨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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