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弛予始终没有什反应,林胜南看他眼,继续说道:“事情过去这多年,他都没有告诉你真实原因,也是有他自己考虑。”
江弛予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缘由,在郁铎眼里,自己对他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既然好不容易用刮骨去毒方式纠正这个错,如今伤口痊愈,二人也各自开始新生活,就应该起向前看。
林胜南见江弛予不说话,认为他还在和郁铎置气,继续劝慰:“他做法也许伤害你,但你要相信,他本意是为你好。”
林胜南原以为她替郁铎把话说开,他和江弛予两人就能和好如初,谁知江弛予听完,只是淡淡地说道:“胜南姐,谢谢你把这件事告诉。”
江弛予态度让她捉摸不透,林胜南叹口气,感慨道:“原本想让他自己说,看来有些结,还是要本人来才能解。”
坐下,听着她缓缓述说着当年来龙去脉。
个面容憔悴女人从二人面前路过,她手里拿着缴费单,怀里抱着孩子,看见位护士推着病人匆匆走过,连忙上前去拉住护士胳膊,焦急地询问着什。护士耐着性子回答几遍女人问题,见她仍旧没有听明白,就脸不耐烦地离开。
只剩下这位母亲抱着孩子,脸无助地站在连廊上。
护士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林胜南也用三两句话,将四毛如何行贿,后来又怎东窗事发,郁铎怎带着他去自首事说完。
其实江弛予刚到美国没多久,接到过通来自国内调查电话。因为涉及人物比较敏感,相关部门保密调查,只是问江弛予看似无关几个问题,并没有给他透露太多信息。
“对。”
他回国之后,对过去事做些调查,知道四毛坐牢,也知道郁铎陷入个经济案件险些跟着入狱。当年三工程是家名不见经传小公司,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家公司究竟发生什事,解情况人不多,江弛予联系几个过去同事,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给出同样答案——郁铎因行贿被捕,后来他推四毛出来顶罪,自己才能全身而退。
这个说法江弛予是不可能相信,但当时他仅是在瑰湖站稳脚跟就已经耗尽全部精力,没有办法去细究这其中缘由,这件事就暂且搁置下来。
直到今天林胜南主动提起。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四毛篓子捅得太大,当时连都险些被牵连跟着栽进去,更何况是你。”说到这里,林胜南心里像是忽然松口气:“他这做,都是为你好。”
都是为你好,在曾经很长段时间里,都是江弛予梦魇,但当他发现当自己遇上相同境遇时,也会和他作出同样选择,也就逐渐开始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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