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江弛予眼泪,郁铎整颗心都要碎,所以此时他格外纵容江弛予,由着他没有分寸地予取予求,细细安抚着他。
谁知这小子趁着郁铎没法反抗,舌尖肆无忌惮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故意碾着嘴唇上细小破口连啃带咬,惹得郁铎手脚发软,心中火起,舌头就这不甘示弱地缠上去。
只可惜他发挥空间实在是有限,没两下功夫
郁铎趁机踹他脚:“反悔,不要你喜欢,赶紧滚滚滚。”
江弛予嘴上叫嚣得厉害,副恨不得要郁铎个月下不来床样子,但闹到最后,也不过是扯过旁被子,像包粽子样,将他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盖好被子,江弛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双手撑在床垫上,俯身贴近郁铎,熟悉鼻息之间像是有什吸引力般,甫接触就彼此交融。
“你在想什?”江弛予抵着郁铎鼻尖,故意打趣他:“耳朵怎红?”
“别以为瞎就揍不动你。”郁铎梗着脖子,他已经被江弛予反复无常闹得没脾气。
月,将当时徘徊在心里话,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你从来不是累赘,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骄傲。”
这种骄傲无关江弛予取得什成就,无关江弛予满足他什期许,也无关江弛予能够给他带来什助益。
单单只是因为江弛予这个人。
这辈子能与他遇见,就是他最大收获。
“好,话说完。”
“没时间做饭,你再睡会儿,叫人送午饭来。”江弛予笑出声,捧起郁铎脸,低头吻上去。
这原本只是个触即分告别吻,但在相互贴近那瞬间,就变意味,江弛予扣着郁铎下巴,亲得又凶又恨。
吻上郁铎之前,江弛予仍然想着要克制,但他心里有太浓烈情感要宣泄,大喜和大悲两种情绪裹挟着他,路将他推到失控临界点。
毕竟,这是他十年,十年大梦朝成真,任谁都要不管不顾,大疯大闹场。
经过早上那通折腾,郁铎唇舌早就被亲得又痛又麻,这会儿又被人捆成只蚕蛹,更是全程处于劣势。
郁铎松开江弛予,他觉得如果再说下去,自己这双眼睛算是白治:“爱喜欢不喜欢,赶时间话就赶紧滚。”
江弛予没有回答这个关于“喜欢”还是“不喜欢”问题,而是直接拦腰将郁铎抱起来,转头就往卧室方向走去。
郁铎瞬间预感大事不妙,可怜见,他刚从床上下来。
“干什,江弛予。”再次被压上床时候,郁铎警告江弛予:“你这是禽兽行为。”
“是又怎样。”江弛予轻而易举就剥掉他身上披着风衣,随手扔在地上:“现在是你喜欢,还没考虑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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