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慢慢等呗。”乔郁绵顺着旁楼梯下去,走到看台最前排那个他们放书包和外套座位掏出耳机塞上,又走回池边,坐到安嘉鱼身旁。
“听什呢?”对方手绕过他肩头,摘下只耳机塞进自己耳朵里,三秒之后面色巨变,“不是吧同学!听VOA啊!大哥你要不要这用功啊……你怎不拿张卷子边做边等啊……”
乔郁绵顺手模地面摊开掌心给他看:“都是水,卷子会弄湿……”
“……行……吧。你啊……”安嘉鱼刚准备数落他几句,旁边却骤然传来巨大水花声。
乔郁绵惊,眼见着张微笑圆脸冲上池边。
克力大缸,可以看看热带鱼。其他只剩下只退休白鲸转不出手去。它也算是这里第批员工,脾气不大好。等下摸时候要当心,前几年有饲养员被咬伤,不过现在养在最大池子里,性子比先前好多。”
“你怎知道?”
“每年都过来看看它。这里刚开园那几年赚得盆满钵盈,四五年前新欢乐谷建好就开始亏损吧……可能再撑个两三年,这附近再没有好规划话就收掉。反正他们老板是搞地产……”安嘉鱼带他往水上表演场方向走,“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只老家伙会被怎处理。”
换好连身防水装乔郁绵蹲在半室外水池边,青蓝色池水荡漾,他目光追随着那条快速穿梭其中影子。
安嘉鱼在旁跟驯养员叙旧,不经意透露出池中这头雌性老白鲸名字叫卡纳里。
传说中那个十几岁“老家伙”嫩白皮肤滑溜溜,它不会长皱纹,所以根本看不出老,那张天然微笑,圆滚滚脸庞,像对世界充满善意幼童,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它。
而乔郁绵也确伸出手。
“别忙!”安嘉鱼抓住他手腕,“先不着急,才第次见……诶?”
卡纳里对这个初次见面者抚摸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殷勤地往
“小心点,它不浮出水面千万不要伸手进去。”驯养员小哥叮嘱道,“刚好你们玩会儿,去替它清清小池子。千万小心啊!”这话他是冲乔郁绵喊得,“别被它外表骗,凶着呢,拖下去过好几个人。”
乔郁绵觉得这驯养员好像不太信任自己:“嗯,谢谢,会小心。”
安嘉鱼蹲到他身边:“他这是怕。之前拖人下去时候,它差点被安乐……”
“这可怕吗?白鲸不是挺温顺……”印象中,白鲸和海豚样亲人。
“那是在自然界中野生白鲸。被关在池子里多多少少心理都会不健康吧,就跟人样,被禁锢久定会疯掉。”安嘉鱼有些担心地跪在池边,探头搜寻卡那里踪迹,“它有时候心情不好,等个小时也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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