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支持不处理如此复杂突发情况,先是片空白,接着发生宇宙大爆炸级别震荡。
直到抹湿意将灵魂拉扯回来。
等等。
湿湿,软软。
舌、舌吻?!
吸口氧,感觉好点,拍拍他肩:“还是你够义气。”
原彻表情僵在脸上,拿过手中氧气瓶,吸几大口,都怕他醉氧。
“你也高反?”
“没,只是感觉有点窒息。”
这严重。急,“怎回事?现在怎样?看看附近有没有医疗站。”
“没事,班长他们呢?怎只有你个人在这。”
“他们比赛登顶,已经走。”
“那们……”
回头,跟车同学早已争先恐后出发,只留下。
弱小,可怜,却有帅哥相助。
如同得多动症脑袋,决定先把他稳住,“转左45°,对,这样帅。”
劳委保持这个角度不动,开始对镜自赏。
他侧脸毫无防备,内心万分抗拒。
神圣雪山啊,为什命中要遭此大劫?
正当做好心理建设,准备下嘴,缆车到站。
把推开原彻,戒备地盯着他:“你干什?”
他绝对是故意!
恃帅行凶!
“对不起。”原彻说着,不知所措地垂下眼
利索起身,原彻却拉住手,摇摇头:“没事,你拉起来吧。”
牵住他手腕,猛使劲,谁料原彻后期自己发力,两个人用力过度,下场就是这个拉人反而几个趔趄,往后倒撞在栏杆上。
这个瞬间,时间再度慢下来。
原彻被带得惯性前倾,俊脸在眼前呈指数放大,他撞上时候,腰被夹在栏杆与他之间,不堪重负得后仰弯折。然后原彻干燥唇落在唇上,那双盛满繁星眼睛里倒映出震惊样子。
原来可以把眼睛瞪得这大。
扶着栏杆慢慢往上挪,好几个夕阳红旅行团路过时腰也不酸,腿也不疼,口气能爬十个台阶,还要回头看看到哪里。
这辈子从没受过如此侮辱。
只要放弃得够快,挫败感就追不上。
直接往平台角落里坐:“不行,今天要交代在这。”
原彻在旁边坐下,给递氧气瓶:“那跟你起殉情。”
原彻立在人群里,穿着租土红色冲锋衣也难掩帅气,路人甲乙丙丁在他对比下宛若桶桶红烧牛肉面。他看过来,朝方向挥手,笑得像夏昼光照山巅雪,明艳耀眼。
忽然呼吸困难,步伐沉重,头还疼得厉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帅到晕厥?
原彻小跑过来,用指背探探脸,“你脸好红,是不是高反?”
哦,是高原反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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