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说着,周其琛只觉得自己大腿根酸麻乏力,腰间全是红印子,后腰被那下磕得疼得厉害,后面润滑剂点点顺着双股之间往下流,他不用看也知道穴口肯定红肿起来。他本来也不是轻易给人上人,都多少年没有这纵欲过,站起来腿都有点不由自主地发抖。所以他不想在郎峰面前站起来。这实在是太跌份儿。不仅是性爱放肆,还有郎峰对他温柔试探……都太过。他脑子里面乱很。两情相悦上个床其实是很自然事儿,之前他也没这困扰,可今天……是真反常。
等他洗完,郎峰才进去洗。他用时间也稍微长点,等他出来以后,竟然已经找不见周其琛。卧室收拾下,他包和衣服都不见,桌子上有个字条,是周其琛笔迹,上面写着:Evan,先走,回去要倒时差。下次来北京联系。
落款个“周”。郎峰拿着这字条心里面发堵,他这……跑也太快点吧?而且他那个样子能自己开车吗?
但是,对方顺从地叫他E
怎样。可这跤摔,实在是有点荒唐,又有点尴尬,高潮过后周其琛有些情动又很敏感,他只是微微闭着眼睛,靠着雪白浴缸壁,只手挡着脸,挡住有点泛红眼角和满脸情欲痕迹,哑着嗓子说:“没事儿。让缓缓。”
郎峰以为他是疼,很难为情地说:“sorry。实在太……”他想找到个合适形容词,怎说,太投入?根本没想着别?
周其琛看他着急样子,这才恢复寻常表情,睁开眼睛,笑笑说:“别sorry,挺爽。”
他笑真太……要不是自己射过两次,理智告诉自己对方都受伤他不能再搞,他真又要硬。
郎峰看着他目光有点发烫,周其琛又点受不——刚才给他压在着墙壁上提起条腿狠操时候他当然没注意到对方眼神。周其琛心里想,完,郎峰从来不约炮人,做爱从来都是真做爱,做真爱。他这下,玩儿大。
浴缸水慢慢流净,只他们两具修长躯体交叠着。郎峰开口问他:“你后背和肩膀那个……怎回事啊?没碰着吧。”他是说那两道伤疤。
“嗯,做过手术。”周其琛说。
“之前在军队时候?”郎峰问。国内飞行员体检标准很严,基本上有手术缝合伤疤律不给过,这个他也有所耳闻。可是周其琛是军转民,国家投入那多金钱和时间培养位优秀战斗机飞行员,所以也许他能被网开面招进来。
周其琛只是嗯声。此刻浴缸里面水温度渐冷,他就跟郎峰说:“洗个澡?”
“嗯,有事叫。”郎峰知道对方是赶自己呢,就给他放水,试试水温之后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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