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程序，
们挨个照做，也没有问题。知道……”
“落地以后，electricpump，有接通？”郎峰是打断他讲话，硬是插进去
个问题，实在不像他以往作风。
“有。然后脚刹踩到底。”
“停留刹车呢？”
“引擎关闭之后，早提起
。”
…旦开始想，就跟开闸
洪水样，情绪根本不受控制。沈恬恬压抑着流眼泪，想哭又不敢大声哭，周其琛看她这样子心里面难受得紧，他不想让她个人待着，就先给她送回家。
他自己到家已然快三点，他想都没想，随手就拨郎峰电话。对面直忙线，他这才打开记事簿看看，果然郎峰在空中飞。他航班都长，他也不抱希望他能早听到。周其琛叹口气，这才打开未接来电列表，给个领导回电话，还给负责排班人留语音消息。因为这起事故，他们在机场耽搁六七个小时，他休息时间不够，是赶不上下班。
郎峰电话是第二天早上七点进来。
“怎
，半夜打给。”他那边背景音很嘈杂，听就知道还在机场，可能刚刚结束工作还没着家。
周其琛清清嗓子，才问他：“今天在阿姆？”
郎峰问他连串问题，他有问周其琛就有答，到最后周其琛被他问得有点恍惚，知道是他同行男朋友关心他，不知道以为是外籍人员在这儿调查呢。
郎峰在这件事上不仅有着百分之二百严谨，还有超乎寻常耐心，到最后周其琛被他问得不是滋味，他话也是横着出来：“你这……比昨天晚上来调查哥们儿问得都细，你是站在停机楼翻320飞行手册呢？”
郎峰这才停下飞速思考大脑，刚想说点什，周其琛在那边把电话给挂。
他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太着急，想解事故经过，然后自己内心有个事故原因和责任推定，然后拿着确凿证据和道理再安慰对方。可他最想听，也许并不是这个。
挂电话之后，和他同机组其他人已经快走出机场，给他发手机消息道别。除此之外，没有别消息通知。郎峰又条件反射般地点开邮件看看，在收件箱里面停留好久，刷新几次看到没
“嗯，回来，”郎峰又追问，“你那边怎。”
“昨天出点事故……”
“什情况？”郎峰声音下从松弛变成紧绷。他打个手势示意身边飞行员朋友先走，然后就拉着飞行箱停在半路，边接耳机边用手机翻新闻。
周其琛基本上夜没阖眼，打电话也是为说这事，就口气全都倒出来。从接到飞行计算机系统液压黄系统油量告警，到后来落地前后他们系列操作。
“当时ECAM指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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