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便转个方向,男人灼热气息落在耳侧、后颈,危野敏感得耳后绒毛都在颤栗。他快哭,无力推拒,喉间挤出委屈呜咽,“都生病,你干嘛呀。”
“抱歉。”邵祁言终于抬起头,他声音完全哑,“刚才……现在忍住。”
平复深重呼吸,邵祁言起身为他掖被角。
只白皙脚呈在被子外,脚腕处被迸溅碎玻璃划出道血痕,那里刚才被酒精擦过时,脚
“没见过爸,会不会就是你这样子?”柔嫩脸颊磨蹭着他手掌,危野唇色此时艳得惊人,偶然蹭到,邵祁言手指抖抖,只觉他唇瓣也是滚烫。
发热好像不止危野个人。
“不。”邵祁言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说错。”
抚在脸颊手下移,危野下巴被抬起,炙热口腔钻进微凉温度。
属于另个人气息退出去,停在唇畔,邵祁言声音微哑道:“爸爸会这样做吗。”
危野闷声“嗯嗯”,窸窣声响起,他感觉自己身上衣服正在被逐渐剥离。
双沉稳大手游走开,带来冰凉,危野不由打个寒噤,清醒点儿。
“好凉……”酒精在身上迅速蒸发,阵阵凉意四处落下,他抖得不成样子,全身肌肤都是红。
挣动间,手背蹭过鼓起团。
邵祁言俯身姿势僵在上方。
,睡晚就好。”
邵祁言蹙眉,“可是你身上温度太高。”
“再吃粒药就行。”湿漉漉黑眸看着他,撒娇似,“邵祁言,求你……”
邵祁言无论如何也强硬不下去。
这时候阿姨也被动静吵醒,道:“不想去医院话,倒是有个土方法,用酒精擦身可以降温。”
迟钝思维缓慢运作,危野慢慢张大眼睛,发现自己被亲。
真勇士,不怕被病毒传染。
“你……”想捂嘴,手却被扣住,阴影再次落下。
温文尔雅气息多丝侵略性,上颚被用力舔着,酥痒得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捱到换气间隙,危野急急喘气,“不要……舌头好酸!”
他深吸口气,稳住动作将事情做完,以最快速度帮危野套回睡衣。
“好,睡吧。”邵祁言抬手抚上危野额头,“这几天住在家,给你好好养养。”
危野半睁开眼看他,眼帘轻颤着说:“邵祁言,你对真好。”
“……像爸爸样。”
邵祁言:“……”
邵祁言也听过这种方法。
阿姨以为邵祁言不会亲手做这种事,提议道:“来吧,在家就给们家小子这擦来着……”
“不用。”邵祁言声音微低,“你回去睡吧,来。”
再次回来时,邵祁言手里多瓶酒精。
他先喂危野吃片药,轻声道:“酒精会有点凉,你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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