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敲响,谢钧崖低沉声音,“大嫂,你在吗?”
危野刚要回答,谢
危野已经被他说起层鸡皮疙瘩。
国人对身体周全很看重,这意思相当于挫骨扬灰。谢文修在旁脸色沉下来,只觉这个弟弟学道学歪,竟然把主意打到嫂子头上。
谢束云说出这些话,其实也做好危野生气准备,但出乎两人意料是,危野竟然并不动怒。他眨眨眼,有些好奇地问:“给你倒是没关系,可你怎能确定比你先死呢。”
“嫂嫂好豁达。”谢束云喜欢不忌讳生死人,他看着危野,眼里露出笑意,“嫂嫂命格奇特,看不出你什时候有死劫。但查下,你今年二十二岁,比大两岁,身体好,应该会比你晚死。”
危野:“……”这位思维属实奇特。
各方,彼此没有接触。即使是母同胞亲弟弟,谢文修仍对谢束云毫无解。
过会儿,门从里面打开,危野已经穿上件白衫。
要想俏身孝,这话不假,乍看来,竟不知衣服和他肤色哪个更亮。
“嫂嫂晚上好。”谢束云笑眯眯道。
“晚上好。”危野学着他打个招呼,将他让进门。
面对这样人,他根本就生不出骨头被觊觎害怕情绪,反而有点哭笑不得,“你怎能确定就是天生阴骨?是看出来?”
“上次摸过嫂嫂手,有七成把握。”谢束云想想,道:“不过这毕竟是第次亲眼见到,也不排除看走眼可能。”
“让捏捏骨,就能彻底确定。”他干净好看眉眼弯起,“略懂医术,可以顺便帮嫂嫂检查下身体哦。”
……还挺多才多艺。
危野在他期待目光里点下头,谢束云高兴地站起来,让他把外衣脱,躺到床上。
谢束云进门后,便自顾自在房内转圈儿,四处观瞧。这行为别人做来难免显得猥琐,但他身姿挺拔,目光清澈,“嫂嫂屋里阴气有点重。”又看看危野,“不过问题不大。嫂嫂体质容易招惹脏东西,如果遇到什事,可以来找。”
危野道声谢。他心里直有疑问,请谢束云在桌边坐下,直接引入正题,“既然你叫声嫂嫂,希望你如实告诉,今天你为什要那说?”
谢束云性格很直接,说话并不拐弯抹角,“其实嫂嫂不仅是阴命,还是天生阴骨。所以说嫂嫂跟有缘,想找你这样人很久。”
“天生阴骨?”危野第次听到这种说法,他有点懵,“有什用?”
“对你没什影响,对用处很大。阴骨可以做道器,可以做引鬼香,磨成粉末涂在眼睛上,还能开阴阳眼……”谢束云期待地问:“给嫂嫂养老,嫂嫂死后能不能把骨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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