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崖当然是来给他撑腰,但到场看,危野显然已经把持住局面。
他从来
“贴在床头,能驱除屋里阴晦气。”
说完,他就又钻回被窝里,卷起被子蒙住脸。
看着太幸福,危野也想赖床,可惜他得做个勤勤快快未亡人。道谢后,危野把两张符纸揣进兜里走,今天要开会讨论开辟新商道事,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危野到时候,各个大掌柜和管事都已经到齐。见他进来,纷纷从椅子上起身跟他问好。
“大家都坐吧,不用客气。”药铺新提拔李掌柜也在其中,危野坐在主位看向他,态度蔼然可亲,“李掌柜,先前是不察,委屈你。不知你家中可好?”
桌上,“昨天准备些画符用东西,正准备今天画几张,嫂嫂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就好……等等。”
谢束云忽然从被窝里爬起,两三步跨到危野跟前。他身上衣服竟然没系上,年轻人结实胸膛和肩膀在眼前晃。
“怎?”危野迅速向下瞥,发现他腹肌很漂亮,“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没事,嫂嫂不是外人。”谢束云随性笑笑。
他端详着危野眉宇问:“你今天身上阴气有点重,是撞见脏东西吗?”
“好,好,多谢当家关怀。”李掌柜急忙站起来回道:“家里妻子重病,要不是昨天当家差人送来笔钱,怕是渡不过这关。”他矮下身子,声音极为感激。
“李掌柜是谢家多年老人,同伴有难,谢家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危野笑着目光扫过在座其他人,“各位都是样,遇到什困难,大可以来找求助,谢家不是那些没有良心主家。”
恩威并施,方显雷霆手段。昨天被处理万掌柜,再加上今天这幕,让接下来商谈很是顺利。
谈到半时,谢钧崖步伐带风走进来。
“你怎来?”危野讶异,他根本没叫过谢钧崖。
危野不得不佩服谢束云眼力,这次他相信对方是有真本事。他犹豫着回答:“倒也没有,就是觉得不太舒服。”
谢束云温声道:“嫂嫂体质属阴,大哥跟你命格互补,以前待在他身边切还好说,现在应该又不好吧。”
“是,以前常常觉得身体发冷,进谢家之后情况转好不少,但自从你大哥走后……”危野神色黯淡下来,微微咬唇。
白齿在红唇间闪而过,颜色生动鲜明。谢束云正细细打量他面庞,忽然发觉除阴气之外,危野今日还有些不同。眉梢眼角都染着薄粉,如三月枝头花苞轻轻放开点缝隙,无意间泄露丝春色。
谢束云怔下,莫名转开放肆打量视线,“很久没画符,有点手生,昨晚试两张。简单去秽符,嫂嫂先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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