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束云比危野小两岁,平时笑眯眯还会撒娇,出事时候又相当靠得住,可盐可甜男人。
危野温柔地摸摸他头顶,心说小可爱,要不是你大哥已经走,他非得揍你顿不可。
静静坐半个小时左右,阳光逐渐被云彩遮挡,凉风掀起落叶。
远处传来阵喧闹,伴随着凶猛狗叫。谢束云倏然睁开眼,“是上次恶犬。”
两人对视眼,起身过去看。
危野摇摇头,感激道:“谢谢三弟关怀,多亏你,现在轻松多。”
实际上谢束云还没有进展,他注视着危野,眉宇微皱。
“别皱眉,你已经帮很多。”危野凤眼微挑,玩笑道:“记得你说过骨头磨成粉,能帮你获得阴阳眼。等死掉,骨头定是你。”
谢束云眨眨长长睫毛,听到这话弯起眼笑起来,“嫂嫂还记得这件事啊。”
他溜烟跑到危野身边坐下,笑吟吟道:“但是现在不希望你死得那早啦。”
老板啊,咱们安城商人联合会向来采取投票制,如今少数服从多数,你再反对,老夫也没办法啊。”
“既然危老板不愿意,谢家可以不淌这趟水嘛。”何全胜巴不得谢家不跟他抢这门生意,好让他多赚钱。
危野拂袖而去,脸色难看,隐约听到身后何全胜笑声。
回到家里,危野灵机动,在谢家溜两圈,在花园瞧见谢文修。
入冬季节,落叶纷纷,他掀衣摆在桂树下坐下,谢文修很快飘过来。
徐管家布陷阱抓住那只狗,足有百多斤黑狗倒挂在树上,挣扎间几乎压折粗壮树枝。
“快用力!使劲儿拽!”徐管家让两个力气大
危野:“……”
合着你以前希望早点死啊!
两人并肩晒会儿太阳,谢束云特别乖地叫他嫂嫂,让他困可以把头靠到自己肩上。
危野摇头说不困,肩上忽然沉,谢束云非常自觉地靠过来,他道:“困,那嫂嫂让靠会儿吧。”
鼻腔钻进股子幽香,谢束云满足地在他肩上蹭蹭。
危野拿出随身携带那张照片,把今天这件事说遍,喃喃道:“他们简直是利欲熏心。实在不行,只能让二弟留下人把东西截下来,可彻底撕破脸,恐怕就不好收场……现在世道这乱,安城再掀起商战,大家日子只会更加不太平。”
谢文修接收信息后脸色沉,危野弯起眉眼,蹭蹭手里照片。
“嫂嫂晒太阳呢?”谢束云路过花园,瞧见他立即走过来。
危野抬脸向他笑笑。谢束云挺有意思,那天腾地从窗户里翻出去,在自己房里躲天,又很快对他黏糊起来。
“嫂嫂最近睡得怎样?”谢束云打量着危野脸色,“可还有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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