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房子隔音很差,不远处篝火晚会还在继续,墙之隔住着其他工作人员,时不时有热心村民过来拍门,邀请他们起出来玩。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陈濯正把陆少珩抵在门后,听见门之隔动静,陈濯坏心眼地非要逼着他发出点声音,气得陆少珩张嘴就咬在他肩膀上。
门外脚步声远去后,陈濯低头靠近陆少珩,低声对他说:“要你答应件事”
陆少珩心跳得厉害,耳畔嗡嗡作响,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你说。”
“要你以后你不许看别人,碰别人,喜欢别人。”陈濯逼近陆少珩,在很多年前,他就想这宣誓主权,今天他终于这做。
过期机票,时间就在几天前。陈濯盯着手机屏幕花花绿绿界面,半晌才说出句:“你想回来找?”
“那当然。”陆少珩笑着收回手机,“不然那积极去看心理医生做什,不就是为赶紧好起来,好回去找你。”
他卖掉酒店离开齐白镇,不是想换个地方生活,而是他终于做好准备,要重新回到陈濯面前。
“可是这次来,还是让你伤心,对不对?”陈濯问。
陆少珩听就知道陈濯说是张路羽事,这些天陈濯虽然没说,但看得出来,他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陈濯强势地捏紧陆少珩下巴,用不容置疑口吻说道:“心里只能有个人。”
天空中星海翻滚,林间风声阵阵,雪山顶上压着朵云,随时要落下雨来。比空气还要潮湿是陆少珩那双眼睛,他失神地望着窗外,视线在次次冲击中逐渐模糊,随着绵延星光飘飘荡荡,最后又回到陈濯脸上。
他睁着眼睛看陈濯好会儿,抬头缠上他嘴唇。
篝火旁狂欢不知何时结束,不愿离去人们三三两两聚在微弱篝火旁,安静地听着姑娘弹响月琴。
清脆悠扬琴音中,隐约响
“路羽姐前几天那个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当时是有些难过,但并不怪你,毕竟当时是先走,如果你在这两年里结婚生子,也没立场指责什。”陆少珩说:“后来在家门口看见你,心里其实很高兴,在想,只要你开口,就愿意相信你。”
毕竟他花两年时间,已经学会不猜忌,不逃避,怎去信任个人,爱个人。
陆少珩见陈濯不言语,自顾自往下说:“都考虑过,等回去之后,如果你身边已经有人,就走。”说到这里,陆少珩停停,弯起眼睛:“如果还没有,就先取个号,看看还能不能再争取下…”
只可惜陆少珩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濯拦腰抱起,逮进房间。
整个晚上,陆少珩都压抑得很辛苦,他紧紧咬着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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