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于小姐不嫌弃,还真能介绍给她聊聊。
他目光太炽热,何明天若有所觉,扫他眼:“醒?”
“你还没走啊?”桌上摆新点饮料,余宴川端起来抿抿,“以为您业务挺繁忙。”
“繁忙个屁。”何明天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看看朋友圈吧,罗源出事儿。”
哎哟!
余宴川风轻云淡地说:“这不会是他给找律师吧。”
手机自动息屏,何明天汕汕收回去,吭哧半天才挤出来句话:“牛还是你牛。”
“过奖。”余宴川靠进沙发里,被软皮绒毛包裹着忽然有些倦意,他把空杯搁回桌上,闭上眼睛,“睡会儿,别叫。”
何明天刚听到手八卦,仍然有些惶然:“你在这环境里能睡得着?”
余宴川没有理他。
何明天边咳边掏出手机,打开不知谁聊天记录翻着:“不是,那怎有朋友昨天偶遇他……”
他说着点开张图,递到余宴川面前。
酒吧里灯光昏暗,但是余宴川还是清晰看到图片上人正是谭栩,他身边站着个穿着浅色西装男人。
两个人有说有笑挨得很近,浅色西装手里拿个文件包,看不清正脸,只能瞥到眼角抹光,应当是戴副眼镜。
余宴川端起饮料。
余宴川就料到会有这样场面出现,他开个先河,迟早会有人跟着添把火,罗源被迫树倒猢狲散是迟早事。
这人行事乖张又不计后果,做事不带脑子全靠后台撑着,这个后台但凡有丁点可诟病地方都经不住他这样造作。
余宴川打开朋友圈,他好友里圈子里人不多,但第条就是于小姐发含沙射影话。
他打开
他睡眠习惯很离奇,非常安静和非常闹两种极端条件下都能睡得不错,唯独半安静不闹时候睡不着。
酒吧在白天放大多是些舒缓音乐,他几乎是闭上眼就沉入梦境。
再睁眼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余宴川看着虚空中某点愣几秒,抬头看见何明天还瘫在卡座里摆弄手机。
余宴川没有说话,维持着这个姿势看他。
客观来看,何明天长得还挺有模有样,是小风最爱高鼻梁单眼皮那款,人也聪明,除平时看着不像个好人之外没什缺点。
“朋友拍到,这人最近跟谭栩天天见面,们还以为……”何明天欲言又止。
这个角度拍得很有技术含量,打上水印可以当成狗仔图。
谭栩脸上挂着那张阳光微笑面具,额前碎发被风轻吹起来,倒是很有青春洋溢优秀男大学生味道。
余宴川眼睛盯着屏幕,喝口饮料后伸出手,两指把照片放大。
他们身后背景板上挂着个小牌子,logo没看清,某律师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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