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声音,谢枝
面带路,面心内暗叹。表姑娘小小个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喝醉居然那莽,把就将他们郎君给推倒!
女上男下,令人瞠目结舌。还有他们郎君那毫无还手之力模样,也是叫人大开眼界。
这要是昨晚给表姑娘得手,怎着,今儿府里也该张罗喜事吧?
念着念着,苗九又扼腕不已,觉得自家郎君忒怂些。人姑娘都主动成那样,他还啰嗦又墨迹,欲拒还迎过度,头念着人家,头又怕给人占便宜。
啧,平时那好谋善断人积黏起来,别别扭扭小媳妇似,真是叫旁边看都替他着急。
司滢喉咙攒动着,手从脸上拿下来,眼里还蓄着两层泪花。
醉意还在缠着她,两额像被锤子不停击打着,傍晚那些事更加梗在心头难以化解。
想来想去,好像也就这个法子。
……
次日大早,司滢提着点心匣子,壮起颗牛胆去陶生居。
就行,别应该不怕,郎君,郎君大度着呢……”
“不是没有,是不止!”司滢抽噎下:“不止骂他,还打他,还……差点把他给糟蹋……”
越回想越害怕,渐渐哭得气咽喉干。
她还记得他问是不是爱慕他神情,看瘟神样,简直要把她给吃。要不是她流鼻血晕倒逃过劫,怕不是随便要给她拉个郎,让她远远地嫁出去!
完,上回偷看他洗澡还有得说头,昨天是真上手亵渎他,还不是被人安排。
唏嘘间走到书房门口,苗九敲敲门:“郎君,表姑娘来。”
里头应声,司滢也便站到门口,见谢枝山正在练字。
这是头回到他书房,里头没有过多陈设,书案壁柜,画缸里靠着几条卷轴,雅室间,幽致极。
新阳划过瓶形窗棂子透到他身上,清白缕,衬得他文气十足。
司滢敲敲门,惴惴地喊声:“表兄。”
苗九满脸堆笑,搓着手问:“表姑娘……酒醒?”
拜他这问,司滢更惶惶。
她昨晚是有多不顾,竟然当着人面对谢菩萨毛手毛脚?
艰难地扯出个笑:“都这个时辰,表兄今日不用上值?”
“听说是下午公出,兴许明日才能回,所以上午可以歇在家。”苗九哈着腰,伸手往前引:“郎君在书房呢,表姑娘请随来。”
这就算是真吃香火菩萨,也禁不得她那通造次吧?
司滢说壮举,织儿差点没瘫在地上。
怪不得郎君说别告诉,原来里头藏着这些事!
夜静更深,到处空杳杳,让人更加心焦。
良久,织儿提议说:“不如这样,姑娘明天去陶生居遛达圈,探探郎君口风?郎君善性,或许并不打算追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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