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必然有问题,谢枝山霎起眼想想,觉得大概是害羞,便偎过去,下巴戳她肩:“怎不亲?你想话,哪里都可以。”
司滢
他眉目端正,就这懒散站着,说不出蕴藉。
只是那双妙目婉转,落在司滢眼里,很有几分像倚门卖笑花魁。
她视线从他喉结路往下,停在最宽那片。
要不是她摸过,知道跟她很有差别,当真怀疑自己该娶而不是嫁。
他上来,同她起崴身躺着,掌心抚过她肩,又含蓄地去绞动她衣带:“娘子……”
沐浴之前,谢枝山思索片刻。
头回被看经历太令人惊吓,导致他心头还存着些余影,对于在她跟前脱衣裳这事分外敏感,分外放不开,于是想想,还是决定自食其力。
水很热,谢枝山也很热,这些日子堆山积海,神仙也不知道他有多难耐。
不过昨夜小试牛刀就收服她,今晚可怎得。
好在他读过圣人书册,不能恃物自傲……可昨夜那细腻触感还黏在指腹,把魂都吸过去。谢枝山把自己想得四下里都在出气,紧张到鼻管都发热。
贵妃形同副后,但妃和后,到底差程。
淑妃抱起儿子,伸进后背看有没有出汗,淡声说:“在陛下心里,没有人配接替他发妻,当他继后。”
或许说,除大行皇后,没有人配和他称夫妻。
老嬷嬷叹口气,想想又安慰道:“但不管怎说,总归,陛下是对娘娘有情。”
个情字,得来淑妃眼里半星讽笑。
司滢有些不敢动:“要睡吗?”
谢枝山跟过去,惊叹于她主动,且生出被她需要快|感,喃喃应道:“当然……要睡。”
司滢往旁边滚滚,扯出被子:“那睡吧,你盖这床,盖这床,天气转凉,别冻着。”
绣着番莲被子扔到身上,谢枝山被砸蒙,看着已经把自己包成茧妻子:“这是何意?”
司滢拿后脑勺对着他,没说话。
好不容易料理完自己,谢枝山在镜前理理衣衫,举去去到床前,见娘子横躺着,正盯住床顶发呆。
她手抓住脚后跟,手伸过头顶,松松地握成拳,姿势虽看不懂,但筋骨柔韧却摆在那里,目然。
“在看什?”谢枝山问。
司滢本在发呆,目光移到他身上:“你……洗好?”
“洗好。”谢枝山靠在床柱,煽情地冲她笑。
帝王家容易出情种,但是多情情,不是专情情。
……
另厢,宫里盘桓小半天后,两对小夫妻各回各家。
虽然有三日婚假,但谢枝山却并不怎得闲,回府就钻书房去,到晚饭时才重新露脸。
他还不知自己引发什恶果,将要遭受哪样冷遇,回房匆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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