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知道廖冰樵这个问题答案。
曾经他为扶起丛烈,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现在他为廖冰樵做这点事儿,廖冰樵就觉得承受不起。
但是上辈子以及这辈子早些时候,云集在丛烈身上花心血
向食欲旺盛廖冰樵吃得很勉强,“个酒吧卖唱,成绩好不好对来说没什重要。但是怕对不起你。”
他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知道云集不爱听丧气话。
“对不起什呢?”云集倒没什不高兴样子,偏头看着他。
“总觉得,你对倾注那多心血,又是为上节目,又是为到处跟人应酬。”廖冰樵低着头,“如果没做好,就觉得把你赏识全浪费。”
云集笑笑,“你想太多。”
丛烈病向来得快去得快,当晚退烧,没两天就好得没事儿人样。
白瞎梁超差点人都吓没,以为演唱会铁定要延期。
演唱会前周,丛烈那边万事俱备,反而清闲下来,天天在家里琢磨新歌。
云集跟他不样。
廖冰樵新专辑方方面面都已经蓄势待发,所有环节都需要云集来统筹协调,确保万无失。
廖冰樵不解地看着他。
“没有什人付出努力是完全为别人。”云集放下调羹,“之所以栽培你,当然也有爱才成分在里面。”
他偏着头,语气和缓,“但主要是为自己利益。早就跟你解释过,瀚海需要个凿破困境锥子,你就是被选中那把锥子。为你付出切,包括磨出你锋芒,都是在为‘凿破’这个动作蓄力。如果结果是好,那你都会获利。但这并不代表完全是只为你好,所以你并不用有这大负担。”
廖冰樵愣怔着看他会儿,扎住个馄饨往嘴里送,“云哥,直觉得你心特别好特别软,但是为什你说话时候,总是让人感觉遥不可及呢?”
云集失笑,“怎遥不可及。”
那个礼拜云集忙得头打脚后跟,每天早上六七点起来,在公司忙整天,披星戴月地回来,基本沾枕头就睡着,很少能跟丛烈打什照面。
虽然已经完全把自己队伍剔出来,云集还是见缝插针地看过两眼演唱会那边进程。
毕竟是委托给成熟专业团队,万事顺利,根本没有需要他额外操心地方。
反倒是廖冰樵这小孩没经过风浪,担心成绩担心得有点吃不下睡不着,短短几天就肉眼可见地瘦不少。
“你已经尽力,到时候发出去就完事儿,成绩什都不是需要你担心问题。”云集把自己碗里虾肉馄饨拨给小孩两个,“多吃点儿,吃不下也得吃,总不能专辑还没发就已经把自个儿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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