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十九岁，即便也要配合实验被时刻监控，但至少他是作为准特种兵在军校大学里接受正规教育和训练，有顾淮在身边，还有苏钰做他朋友。
即使认识时间不长，可
起经历事却那
多，他还记得很清楚最初认识时候维塔斯提起芬里尔说自己Alpha多棒时眼里全都是光，而现在，已然物是人非，维塔斯也已经不再是初见时那个俏皮得古灵精怪少年。
“郑语。”提尔拉起维塔斯手查看他伤处，同时对已经平复
情绪郑语说道：“
之前就跟你说过，不喜欢站队也不想再被利用，所以跟顾淮都不会加入你志愿军，最多也只能算是
末世灾难里所有参与者功过都公开，苏钰还会遭到更多非议，你们关系也会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谈资，可们身处位置，就是让们无法去计较，甚至要将这些都当成武器利用起来，个人感情个人情绪在身为掌权者要面对利益得失与末世灾难面前，不值提。你是前任首脑孙子，这些不应该需要来提醒你。还是说，你也需要给你拳，你才能冷静下来？”
即便没有动手，顾淮话也已经让郑语像被打拳般整个人僵住，激动神色与脖子上青筋慢慢消失，脸上血色褪去显现苍白，几秒前还试图反抗提尔信息素也随之弱下来。
深吸口气，郑语松开钳握住顾淮手腕手，又停顿几秒后才说道：“……抱歉，是失态。”
见郑语收起信息素，提尔皱着眉头对抿唇盯住他看维塔斯说道：“你呢？还闹吗？”
维塔斯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垂下眼睫有些悻悻地收回自己信息素，又摸摸自己手上又渗出血染红纱布伤处，然后才哑声回答道：“……Fenrir都没有打过，被Fenrir救以后就没再被人打过。”
提尔喉间噎下，敏感地捕捉到维塔斯话里关键信息：“什意思，你以前经常被人打吗？”
轻轻点点头，维塔斯声音更低地答道：“嗯……被关着时候，他们经常打，说要测试受伤后是不是能比二代更快痊愈。”
瞳孔紧缩，某些久远回忆因维塔斯话从灰暗角落里再次翻涌出现，提尔绷紧后背，没有尝试说些什去安慰维塔斯，只是让自己信息素温和下来，尽可能柔软将身形单薄少年包裹起来。
作为二代实验体，即使是强悍到能跟Alpha对抗Omega，都不可避免遭受过各种各样以实验为名虐待，更何况是在芬里尔出现前作为唯存活三代实验体没有任何同伴可以分散研究人员注意力维塔斯，维塔斯经历过忍受过，只会比他当年更残酷。
而维塔斯，现在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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