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要什……”听到自己下辈子还会被关起来,宋蔚雨身体发抖,还带着丝哭腔:“你放过……放过吧……”
“说不清楚吗?”男人突然拽着宋蔚雨头发,把他身体按向自己,声音里含着怒气:“听不到还是不想听?!”
“不……疼……你松手…松手呜呜……”宋蔚雨头发被男人用力拽住,他头皮很疼。
宋蔚雨讨饶让男人拽更加粗,bao;,“回答!”
“听到……呜……”头不得不向后仰,以减轻头皮
屋里是黑,他看不到男人样子,耳朵里塞着东西,耳边是铁链碰撞,听不到男人脚步声,他甚至不知道男人什时候来。
男人弯下腰头埋在宋蔚雨颈部,对着宋蔚雨耳朵吐气:“别扯。”
“老公过会给你解开。”
男人声音穿进耳朵部分,被东西堵住耳朵,宋蔚雨听得并不真切,他祈求男人放过他:“林……林卢介?是不……是你?
“不是林卢介,忘你老公是谁?”
花饼。
宋蔚雨回来时候林卢介刚刚放下杯子,像是想起什,林卢介说:“蔚雨,牛奶可能过期。”
“怎会?”宋蔚雨端起自己牛奶说:“尝尝。”
林卢介没拦他,只是笑眯眯盯着宋蔚雨。
尝两口,牛奶还有独特甘甜,宋蔚雨没有尝出别味道,他说:“没有啊。”
是之前猥亵他男人,宋蔚雨开始发抖,“你这是……犯罪……犯罪啊。”
“你应该感谢啊。”指尖摩擦唇瓣,男人在上面落下吻,“要不是窃听你,你现在已经挨肏。”
自己说每句话男人都知道,男人肯定知道他要出国留学,宋蔚雨不敢想象被关起来日子,“……求……求你,放过……过好……不好?”
“好啊。”直起身体,男人声音带着丝愉悦,指尖在宋蔚雨脸上来回划过:“死就暂时放过你。”
“等你死,还把你关起来。”
“是过期。”林卢介说:“你再尝尝。”
半信半疑喝完杯牛奶,宋蔚雨没有尝出来牛奶是否过期,但他眼里世界开始旋转,扑不灭困倦快速席卷而来,吞噬所有清明。
眼前飞起抹光,他踏着光走出去,宋蔚雨从昏迷中醒来。他感觉自己耳朵里似乎塞着什东西,睁开眼是片黑暗,活动胳膊扯动捆住手腕铁链,宋蔚雨愣住,然后更加用力扯铁链,发出“哗哗”声,他大声地叫喊救命,却没有任何回应。
床边突然陷下去块,有人跨坐在他腰上,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腰侧游走。
宋蔚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会不会是林卢介,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呼喊救命,他在如影随形死亡面前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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