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便要入宫候早朝,司渊渟陪着楚岳峙睡不到两个时辰便要起身,起来时楚岳峙刚脱离他怀抱便从睡梦里醒来,下意识拉住司渊渟手,小声哼着不愿意让他离开。
司渊渟已许久未见过楚岳峙这般撒娇,在床榻边俯身亲吻楚岳峙唇角,像少时般轻声低哄:“乖,你好好睡,忙完便回来。”
“……嗯……那你,定要回来……楚七等你……”楚岳峙迷迷糊糊地
对你疑心。”楚岳峙也是深思熟虑过后才与司渊渟提此事,户部出纰漏势必牵连司礼监,司渊渟身为掌印太监和东厂提督,即使没有贪污行贿也难免被质疑监管有失,到时候受到责难不会少。而楚岳磊多疑且自私,从不愿伤及己身利益,旦楚岳峙对户部出手,短时间内楚岳磊都不会对司渊渟与楚岳峙之间关系有所怀疑,毕竟在楚岳磊看来,楚岳峙若是恢复记忆定不会做出任何伤及司渊渟事。
“你进次东厂不够,又想再引火烧身吗?”司渊渟听明白楚岳峙意思,却不太想再让他把自身放到危险当中,“这次已经是你主动当诱饵,若是户部出问题你又留下痕迹,楚岳磊即便没有从前精明,也会反应过来你这是要反。”
“便是引火烧身,也只会被你烧死,不会死在旁人手里。”楚岳峙意有所指地说完,把头靠到司渊渟肩上,“并不在乎他怎想,横竖他也疑多年,坐实他心中所疑又如何,只要能护住你便足够。”
揽住楚岳峙肩膀,司渊渟顿顿才说道:“大言不惭。”
乍听之下带着对他固执感到淡淡恼怒声音,偏让楚岳峙听出丝隐藏其中笑意。
“楚岳峙男人,除,谁也不能碰。”楚岳峙困乏地闭上眼,明明因为太过疲惫说话声低软沙哑毫无气势可言,可那话落在司渊渟耳中,却有着极沉重量,“敢动你,就得付出代价。”
欺瞒他这多年,让司渊渟无端受这样多折磨与伤痛,楚岳磊不仁在前,莫怪他如今不义。
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既然看清楚岳磊真面目,也就再不会顾念那点从开始就不存在亲情,当初他是怎样千里奔骑带兵回京助楚岳磊夺得帝位,现在他就要再次让楚岳磊看清,兵权从来都掌握在他手中,并且只要他想,帝位也将会成为他所有物。
帝位从来就不会让无能人在上面久坐,而他让楚岳磊在上面坐这几年,也足够。
司渊渟静静地拥着楚岳峙同阖眼,过去每日每夜都是那样漫长,楚岳磊在他算计下夜不能寐日渐疯魔,可他又何尝不是呢?然今非昔比,他终于再度有栖身之所,楚岳峙不仅把所有情都悉数给他,也为他披上世上最坚不可摧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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