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磊抬起手,指着司渊渟道:“你过来。”
司渊渟抬眼,却没有依言过去,只道:“陛下,此时动怒,于龙体有碍。”
“朕让你滚过来!你现在,连朕话都敢不听吗?!”楚岳磊咬牙切齿地嘶吼道。
静默着,司渊渟终究还是迈开脚步,走到楚岳磊面前,缓缓跪下。
“舔!给朕舔!”伸手抓住司渊渟发髻,楚岳磊用力将司渊渟脸压向自己胯下,狞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朕不行,你就不用再服侍朕?!你给朕听好,朕即便是废,你样要给朕侍寝!”
,然此案本已因性质恶劣而让百姓关注,加之安亲王出面,如今已是物议沸腾……”
“够!司爱卿来之前,朕已传召安亲王入宫觐见。”楚岳磊猛地打断司渊渟话,干裂唇张合,嘶声道:“你是朕爱卿,七弟公然指责你办案不力,就是在打朕脸,他先前装出副安分守己样子,现在还不是露出自己狼子野心!出面?朕准吗?!”
司渊渟顿下,楚岳磊把楚岳峙召进宫在他意料之外,现在看来,楚岳磊精神状况并不稳定,他并不想让楚岳峙面对这样被逼到癫狂楚岳磊,然而这无法全盘在他掌控中。
“陛下,轻易龙体康健为重,现下实不应再过度操劳。”跪伏在旁吕太医突然出声,这几日他直在为楚岳磊医治,半步都未能离开。
“康健?!你治这多日,朕好吗?!”楚岳磊拔高声音,颤着手将矮几上茶杯扫落到地上,瓷器在砖上被砸得粉碎,楚岳磊面容扭曲地扯开自己袭裤,露出敷着药患处。
司渊渟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岳磊,从背脊到颈脖都如松树般挺直,他动不动,无论楚岳磊如何使力,都未能将他按动半分。
旁吕太医看不下去,急声道:“陛下……”
“闭嘴!”楚岳磊拿起手边东西就往吕太医身上砸,他不断抽着气,转而捏住司渊渟脸颊,道:“怎,不愿意?没关系,七弟马上就来,你
暗色血正在不断渗出,药味与腐烂腥味混合在起,令人作呕。
“陛下,老臣当日已秉明,您双丸有病变之像,如今这般溃烂不止,乃是病发之症,而今病情发展迅速,若再不去势,只怕大罗神仙也难保陛下性命。”吕太医边叩首边说话,地砖被他叩得“咚咚”作响,字字句句颤栗又撕心,浑然是保不住皇帝性命忧心惶恐。
从开始溃烂至今已三日有余,楚岳磊每日让吕太医为自己清创,眼睁睁地看着吕太医挖下腐肉,他痛得死去活来,浑身痉挛不已。
废,他那处已经废,再苦撑下去,只会连性命都丢掉。
可是,怎能?他是大蘅国皇帝,怎能变成个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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