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哥,你好些?腿怎样。”在摄像机追拍下,林景溪从容自然地走到徐任宇床边坐下,关切问道。
徐任宇这才回神,看着眼前林景溪,余光瞥眼身后摄像师,淡淡道:
“嗯,没事,医生说就是脱臼,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
林景溪这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害好担心,直睡不着。”
徐任宇似乎有些疲,身体点点往下,扭头看眼摄像师们,低声道:
工作人员也没想那多,点头道:“正好们也要去,起吧。”
乘着夜色,帮人走个多小时山路,终于在十点时抵达山下医院。
医院很小,设备也不是很全,只有寥寥几个医生守着门,看起来十分荒凉。
摄像机对着林景溪脸,映照着他微蹙眉宇,担忧透过眼底掉出来。
他站在病房前,抬手擦把眼睛,有意无意对着摄像头为自己加油打气道:
进门,入眼就是具泛着白光身体,血红伤口与极白皮肤形成强烈视觉冲击,再搭配那张愠怒却分外明艳脸,瞬间,他们喉头紧,身体不自觉有反应。
MC尴尬地后退几步,眼神赶紧避开那具胴体,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
“,是来给你送……送惩罚。”
安饶慢条斯理穿好上衣,道:“恐怕你们要失望。”
几人不可置信互相对视眼,明显不信。
“累,你们先……”
话说半,他忽然睁大眼睛,原本不断下沉身体蓦然挺直起来。
堆摄像师中间,还夹着个安饶。
徐任宇攥紧手中布条,尽力克制情绪,但欣喜语气还是透过他发颤声音,bao露无遗:
“安、安饶,你
“任宇哥曾经因为句鼓励走到今天,拿影帝,或许对他来说就是他指明灯,所以定不能被他看到伤心样子,不能先倒下。”
安饶第次体会到什叫牙碜,他视线转向边,抬手不着痕迹地摸摸胳膊上鸡皮疙瘩。
林景溪看着工作人员,红着眼圈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失态。”
他轻轻敲敲门,但没有得到回应,嘟哝着会不会睡着,便轻轻推门走进去。
开门,徐任宇并没睡,正病恹恹地倚靠在床头,手里还握着半截布条出神,专注到有人进来他都没发现。
全世界都知道安饶和林景溪不对付,也都知道徐任宇曾经多次表示很欣赏林景溪。
“不信?”安饶挑眉,“起去找当事人求证怎样。”
这几人还真就不信邪,大手摆:“走着。”
出门时候,林景溪不知道在周围晃悠什,见到堆人围在这里,主动上前道:
“很担心任宇伤势,可以下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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