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华丽五官会给人冷漠疏离感,当时安饶也从没想过二人会有这亲近天。
而楚观南也是第个无视安饶美貌buff将他独自撇在浴室里人,看来现在,buff只是时间问题嘛,但永远不可逆。
安饶暗暗发笑,搂紧他脖子。
两人来到市区,楚观南看起来也有些体力不支,步伐节奏明显慢下来。
但他还是使劲把安饶往上托托,并没有放他下来意思。
血肉黏连着袜子被扯下来,疼他倒吸口凉气。
楚观南走回去,看着被鲜血染红袜子,沉吟片刻,忽然委身对着安饶道:“上来。”
安饶摇摇头:“不用,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你背着很难走到市中心。”
楚观南二话不说拉过他手,随手捡起他鞋子,托着他屁股往背上抬。
安饶手足无措顺势抱紧他脖子,嘴上却还说着「放下来很重」。
年四季都烟雾朦胧,曼彻斯特也不例外,山间水汽重,没走会儿安饶就觉得浑身又黏又凉,棒球帽下露出头发被雾气沾湿。
虽然以前支教时没少爬山路,但前几天穿高跟鞋拍摄时磨出伤口又裂开,疼像有无数根小针扎着样,白色袜子渐渐渗出殷红血迹。
安饶步伐渐渐慢下去,他们已经走个多小时,但依然身处大山中。
眼看着林景溪他们丰田汽车从身边疾驰而过,又见高头大马昂首阔步而过,最后是拖拉机发出巨大噪音,以及杜悦伶不满呵斥声。
安饶停下来,杵杵鞋尖,想尽量减少脚后跟摩擦。
他们俩跟拍VJ跟着走三十公里已经完全虚脱,到达目地摄像机都不要,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楚老师你太能走,怕。”
现在是上午九点半,曼彻斯特街头车水马龙繁华如童话世界。
安饶好奇地瞪大双眼,在楚观南背上扭来扭去想要把整个街头尽收眼底。
楚观南把安饶放在家古董店门口长椅上
楚观南抬眼看着前方,轻声道:“不重,像羽毛。”
这这这,这恐怕是楚观南第次和安饶开玩笑。
他小心脏忽然猛跳下。
楚观南侧脸半隐匿于大雾中,像是打层柔光滤镜,无限放大五官优点。
第次见他时候,印证那句话:
区区三十公里对楚观南来说倒不是什难事,他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围着小区后面湖跑圈,动辄十公里,已经习惯。
楚观南回头,就见安饶已经落后十几米,走得很慢,走两步还要停下来杵杵鞋子。
他也放慢脚步。
安饶感觉脚后跟处伤口越来越大,像把小刀不停磨着血肉。
他终于停下来,扶着树干慢慢脱下鞋子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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