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安老师们舍不得你。”
孩子们站在火车站门口,像堆小挂件样挂在安饶身上不松手,
楚观南抬起头笑下。
这笑容不要太勉强,跟哭没什两样。
安饶抓过毛巾潦草给他擦两下头发,接着毛巾往地上甩,用浑身力量将他压在床上,手指摸索着寻找床头灯开关,调个最暧昧橘黄色。
垂视而下,他脸像打层柔光滤镜。
但眼底是不易察觉疲惫。
小猫南南见到纸箱,兴奋地围着蹭来蹭去,仿佛在说:“你送给朕豪宅朕就笑纳喵。”
楚观南看起来好像和平时无异,安饶也实在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什心情。
但如果可以,忘掉是最好结局。
安饶早早洗完澡上床,他翻着网上评论,本来还担心这件事多少会让楚观南受到影响,但意外,楚卫风年轻时那点破事好像早已引起众怒,大家都骂他活该,并水替楚观南声援,庆祝他脱离苦海。
浴室门打开,热气散出。
有点安全意识问也不问直接打开门。
他看到面前这个奇怪箱子。
般情况下,家门口看到这种东西都要怀疑是不是什神秘凶杀案,但楚观南竟然点也不犹豫地撕下蝴蝶结,打开箱子。
「噗嚓」声,粉色拉菲草顿时飘满天际。
“老公!生日快乐!”安饶猛地站起身子,学着情深深雨蒙蒙里依萍张开双臂,扑进楚观南怀里。
安饶轻轻抚摸着他眼睛,轻声道:“今晚其他什也不要想,只要想着怎满足就行,好不好。”
楚观南眼底点点,泛起微红。
他撑起上半身把按过安饶后脑勺,唇齿纠缠间,安饶好像尝到咸咸味道。
唉,大概比起失去父亲伤心,更多是对母亲解脱慰藉吧。
可怜小朋友,但幸运是,往后再无担惊受怕。
以往楚观南出来后第件事是先过来和自己温存下,但这次他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头顶顶着毛巾,手里握着手机,委下身子默默滑动屏幕。
安饶悄悄移动到他身后,透过缝隙看眼。
果然,他在看新闻。
不能让他看!不能让他想起不开心事。
安饶坐直身子,下巴搁在他肩头,右手绕到前面从他小腹路向上:“老公,跟你讲,又学到种新姿势,用过都说好,试试?”
他悄悄抬眼观察楚观南表情。
他在微笑,满目柔情。
“生日还有八个月。”楚观南把他从箱子里抱起来,看着满地拉菲草,“你要负责把卫生打扫好。”
“因为时间想不到什好祝福语嘛。”安饶双臂吊着他脖子,俏皮晃晃。
嘴上这说着,可楚观南还是主动打扫卫生,把箱子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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