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燕老师，让
去食堂。”牧长觉轻
燕知
丝不苟地看完，逐给
指导意见。
中间杨晓生打电话过来，问燕知中午怎
吃。
在燕知看来查结核皮试这种事实在太小，不值得麻烦别人，“家有饭，你不用管。大概周四就会恢复正常工作。”
等他放下电话，看见牧长觉靠在打开
冰箱门上，正悠哉地问他：“你家有什饭？蔬菜汁算饭？”
不用看，燕知都知道冰箱里只有点剩牛奶和几天前菠菜。
扎过针地方又疼又痒，燕知没什耐心，“你跟着干什？”
“隔离啊。”牧长觉似乎很惊讶他没想到，“结果没出来之前，也不能就去剧组上班吧。”
“你……不是独居？”燕知之前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犹豫中夹杂丝失落。
牧长觉定定地看他两秒，眯起眼睛反问他：“看上去像是需要跟人合租吗？”
燕知不明白自己为什暗暗松口气，“那你回你自己家隔离。”
都没意识到已经结束，有些窘迫地自己按住棉签，“好，谢谢。”
随着牧长觉直起身，燕知身边那种香气也消散。
他皱着眉看手腕上红肿。
好像又疼得让人难以忍受起来——
按照学院要求，在检查结果确定之前燕知需要象征性地进行自隔离。
他视线重新回到笔记本屏幕上，“不饿。如果你饿你可以叫外卖。”
“那到时候就这演吗？”牧长觉依旧副慢条斯理样子，“知名教授废寝忘食，刚从医院打完针回家，饭都不吃口。”
他又提供另个选择，“或者这演：知名教授醉心科研，邀请客人到家里共度美好午餐时间，却拒绝提供任何食物，并提议客人自己点外卖？”
说完，牧长觉自己摇摇头，“如果这演，算不算是偷懒使用刻板印象？你觉得这样算是好……”
“那你想吃什？”燕知受不，“你可以戴着口罩，用卡去食堂买饭回来吃。”
“但是回家就不能工作。你是人物指导，得向展示教授生活，不是吗？”牧长觉说得很认真。
燕知语塞，转身上楼。
反正牧长觉在他身边本就是时隐时现。
现在他有事忙，就算真人在，他也可以选择性地忽略。
实验室学生工作报告都已经发过来。
虽然燕知不太喜欢工作节奏被打乱，但是他并不想为这时半晌在学院里搞特殊。
据他所知，因为自己初来乍到又带着些莫名其妙风头，院里部分人对他颇有些微词。
燕知并不在意别人看法，只是懒得惹麻烦。
本来牧长觉车把他送到楼下，燕知跟陈杰说“谢谢”就下车。
结果牧长觉本人又跟着他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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