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小时候很向往敞篷。
因为两家都有孩子,开实用型轿车和SUV居多。
有次有机会坐别人家小跑,他好奇极,就很礼貌地问车主人能不能让他打开敞篷看看。
当时那个车主也还岁数不大,刚提车宝贝地不得,又看燕知是个小孩子,很不以为然,“现在天气这冷,不用打开。而且这种敞篷骨架都很娇气,总是开关折损寿命。”
燕知挺委屈,自己只是想打开看看,算什“总是开关”?
他说得很认真,燕知不疑有他,“不懂,打开倒是很快。”
“那就行。”牧长觉把那队学生甩在后面,“改天你试试吗?”
燕知沉默会儿,“不开车。”
“没驾照?”牧长觉把车拐进教师公寓支道,闲聊似地问。
“嗯。”燕知没有多说。
“因为不需要他开。”牧长觉把车启动,退出停车位。
燕知不明白,但没接着问。
就像他说,此时学校里人正多,开车比走路也没快多少。
这车可能比燕知白头发还要显眼些,每超过群人就会惹来波注目礼。
燕知倒是无所谓。
道有人要上来,燕知把手臂向回抽抽。
这次牧长觉松开。
电梯门打开,这层上来几个正要去吃饭学生,看看燕知又看看牧长觉,激动地互相偷偷拽衣角。
燕知有点担心这路上都别想清净。
但他刚出生科院大门,就看见停车场里扎眼香蕉黄。
他很有志气地下车
他到帕市之后,拿到过驾照。
但是没多久就因为重大交通事故被永久性强制吊销。
回到国内,他仍然被判定为不适合独立驾驶人群,不能摸车。
牧长觉笑,“那没事儿。开关敞篷不用驾照。”
他手搭在燕知座椅上,向后看着倒进车位,“燕老师麻烦你,帮关下。”
他被人看习惯。
但是牧长觉在快追上他实验室那帮学生时候,把小跑敞篷拉开。
瞬间几乎路上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当然包括那几个男生。
“你在干吗?”燕知忍不住地转头看他。
“这车前几天送去更新,换个新蓬,试试好不好用。”牧长觉本正经地说完,征求他意见,“还可以吗?”
“今天小陈没送你?”燕知随口问句。
“嗯,”牧长觉扶下他后腰,把燕知向停车场方向带,“他不会开这辆。”
燕知困惑半秒,“开车去公寓吗?现在饭点儿,学校人最多,开车可能还没走着快。”
“那就慢慢开。”牧长觉从容回答:“燕老师不是说?们并不赶时间。”
坐进法拉利时候,燕知出于好奇看眼车内操作系统,“这跟普通轿车开法有什区别吗,小陈怎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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