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实验室新开，国家和学校都拨
很多钱支持，对目前来说是够用
。
但他们方向和性质决定实验烧钱。
实验室
认真到连他自己都难辨虚实。
但他又矛盾地明白，幻象永远不可能是牧长觉。
他失去牧长觉时候，就是已经失去。
燕知倾尽所有去挽留，只是他行走在薄冰之上，手心里握着
点热源。
不能太少，因为他冷。
【指路康大论坛，超多燕老师路拍，
手机内存都不够】
【借个号你就是没有血缘父亲母亲】
燕知把进度条倒退回点，按暂停键。
画面里面牧长觉离着他们挺远，只是非常漫不经心地朝着他们方向看眼。
燕知把画面放大，手指从牧长觉眉眼上轻轻蹭过去。
照片上就是他自己，没什
好看。
但是今天他想看看这花絮是火到什程度，值得剧组发如此大手笔奖金。
花絮是剪辑过，声音大部分被处理掉。
画面里面燕知温和而耐心，被采个线条很好侧脸，显得他优越鼻梁和眉眼格外漂亮。
果然飘红弹幕大多都是来看脸。
溜学生还站着。
梅时雨带头叹气，“为什‘不要狂肝’从们燕老师嘴里说出来，那严肃那可爱。”
他带师弟有样学样，“唉，定好好做课题，以后能天天找他讨论。”
程芳瞥他们两个，“脑袋瓜子里想想就够，别说出来腻歪人。那是老师。”
梅时雨悠悠地看他，“是啊，还得是大师兄懂事。‘燕老~师，豆~浆~给您多加糖~’。”
又不能太多，因为无以承受。
燕知收手机，含片药，打开申请经费文档。
药苦味逐渐在口中漫开，他慢慢地集中到工作上。
申请经费永远是最吃/精力部分。
有时候要无休止地展示自己对项目推动能力给几乎完全外行评委看。
其实他知道是不样。
燕知在状态不太好时候看到、甚至依赖幻象。
是因为他知道真牧长觉跟自己不可能。
燕知做什事都是认真。
在刻画幻象这件事上他尤其认真。
【天这就是那位教授吗？说好老天爷总得关扇门呢？】
【白发啊！谁懂啊？这可是三次！怎不讲武德呢！】
【哦哦快看快看牧长觉看过来！不是吧为什第次花絮主角镜头这少？】
【你们吸牧长觉，承包燕教授】
【你想得美，休想霸占老公】
程芳刚朝他挥拳。
杨晓生轻咳声。
众神归位。
燕知回办公室，给手机下个微博。
之前他知道自己上热搜事，但是当时也只是听学生念叨念叨，看看大家在群里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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