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桑晚宜除嘴上抱怨,还是纵容。
“那还是因为们天天特别招人喜欢。不跟你讲过吗?”牧长觉提醒他,“虽然她老嫌带着你去片场,但只要赶上学生放假,你没来片场,她就要问,‘孩子呢?怎没来?’。”
说起来这
桑晚宜是牧长觉前东家,亲自带牧长觉出道。
“哟?”牧长觉很温柔地笑,“天天关心呢?”
“到这时候你就打岔,”燕知抬头看他,“就不能告诉吗?”
“因为那段时间心思不怎在演戏上吧,”牧长觉护着他,揉揉他卷发,“拖很多通告,因为合同金额大,桑姐估计觉得再赔要破产,还不如直接跟解约。对公司也有愧,她提,就答应,算是和平散伙吧。”
耳边是牧长觉缓慢有力心跳,燕知在他怀里蹭蹭,声音闷闷,“桑姐那个时候对你是真好。”
”牧长觉低头在燕知肚子上轻轻亲口,“不过最大还是天天功劳。”
燕知脸红,“你好好说,你说完。”
“你刚走时候找不着你,很着急。”牧长觉平平淡淡地讲起来,“毫不夸张真在掘地三尺,动用认识任何个关系,找你。
不是说只要通过六层关系,地球上两个人就能联系在起吗?当时什事都没办法做,就专心致志地扩大信息渠道。”
“虽然还是没能及时地找到,但是为找你,攒挺不错张关系网。”牧长觉收收搂着燕知手臂,“最简单说小陈吧,找他就是因为他家里帮着查事方便。”
桑晚宜是点火就着急脾气,因为牧长觉老请假回家看孩子事没少劈头盖脸地骂他。
但是每次燕知有个头疼脑热,她又要委托牧长觉给他带各种各样水果点心,嘴上还是厉害,“把孩子照顾好抓紧拍戏,真怕这年到头赚都不够赔违约金。”
牧长觉那时候就态度松散,“合同里写,可以因为家孩子随时请假。”
牧长觉是真金字招牌,年到头都有人过来挖。
而且确实除家里供着宝贝,牧长觉还是把工作放在首位。
燕知前前后后地听着。
他能猜到这件事里牧长觉肯定伸手,但没能想到他承认得如此爽快而坦荡。
但燕知刚因为他说前半感到伤感,就为后半皱眉,“你别这说人家小陈,他做事很周到。”
“没否认他现在是非常好助理。”牧长觉有点不高兴听燕知夸别人似,“但招到他时候,他可是刚拿驾照第三天,没有个路口能不等红绿灯就过去。”
燕知枕着他胸口,把他手往自己肚子上放,“可是记得走之前,你跟桑姐刚续十年签,怎后来就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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