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戎也不解释,只答:“你且看着就行。”
或许是因为学长光环,姚琛泽对纪戎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敬重。毕竟结果还算是好,他没有再去纠缠过程如何,又用两根手指拎起那抹被密封住殷红,提醒纪戎,“血迹并拿去检测,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你那条战术汗巾当年并没有提交调查组,现在作为证据被采信几率很小。”
“无事。”纪戎温和笑,好像他这多年折腾都不足提,只问:“如果拿到孟家私会薛景证据,是不是可以申请到对孟家调查令?”
说到这个,姚琛泽来气,不客气地直呼大名,“纪戎,你那拳极有可能会逼得孟昭获直接将证据销毁,就算拿到搜查令们又
“会令派人盯着。如此鲁莽,不成大事,还是薛景那边要紧。”孟昭获头也没回,和孟献赌咒发誓时阴狠不同,他语气平静无比。
“不急,等事态明朗后,会剐掉他层皮。”
平静水面被打破,涟漪顺势向四面八方圈圈荡去。
纪戎身手敏捷,避着监控快速退出莲华路,确认已经将跟着人甩开,他闪身猫进间不起眼仓库。
片刻,辆黑车从仓库另侧大门驶出。
是跟在后面明里暗里占尽好处。
孟献惊疑不定,也慌神,连声问道:“纪戎和薛景搭上线?”
“没听内线回报啊?”
“他凭什替薛景打抱不平?”
孟昭获倒是很快冷静下来。查证信息最快方法自然是直接去和姚青确认调查动向,但现在孟家还没被摆到明面上,贸然主动联系姚青有可能自投罗网。
纪戎将金属饰品上指纹小心翼翼拓下,孟献血迹自然也拿到手。
姚琛泽坐在车里,早就等得烦躁。这车不是他坐惯林肯,劣质皮革味熏得姚大少爷头疼。
他检查下指纹,确认完好无损,脸色才稍缓些,只是语气依旧很冲,“不是叫你以看望老丈人为名,去虚与委蛇番吗,怎横生出这多事端?”
他刚说自己打草惊蛇,纪戎就主动拿竹棍去敲蛇窝,实在是没脑子。
何必逞这时之快?
更何况,陶谦刚带来利好无事情报。
权衡再三,孟昭获停在回廊下,指示孟献道:“先不要联系内线,你立即去台场监狱走趟,确认下内线是否还可信。再则,暗中安排见薛景面,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叫他务必把嘴闭严实。”
“那是个小神经病,也不知道他对当年事到底知道多少,看态度应该是不知情,否则也没命活到现在。”
“纪戎呢?”孟献尤不甘心。在军校时他就对这个另类alpha非常不爽。
兽类第二性征就是个弱小蠢兔子,也配进军校和他们同扛枪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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