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午都过得有些心不在焉,晚上跟着季思年回酒店时,谢航能感觉出来
他在点开键盘时候才发现手指抖得厉害。
这是他最不愿意直面个问题,不仅仅与遗传率相关。
“爸有毛病”,好像是个能证明他从前过得多阴暗确凿证据,他不想再去回忆任何与之相关细节。
不需要和别人证明,也不需要和自己证明,他只是想彻彻底底走出来,开始段新生活。
但他走得有些急,在段时间挣扎后似乎又回到最初“不去想就不在意”。
“哪天真得查查视力,”他边掏手机边说,“好像是有点近视。”
手机上居然是老板消息,应该是酒店有人通知他,问情况如何。
季思年有些莫名过意不去,像是给人添麻烦,不过看着老板贱嗖嗖又欠打语气有点不知道说什好,最后只回句没事。
“走吧,回归们本来路线。”他在门口公交车站牌上看着,“回酒店那片吧,之前看那边挺热闹。”
谢航站在他身后,低头看着手机信息。
作用力“咣当”声往前怼在仪器上。
季思年完全来不及回味联想,只觉得惊恐:“这东西得十好几万吧!”
“没事,拍到。”
帅哥医生站起来,在电脑上操作会儿,印出来小张形似超市小票纸,往上面签名:“好,没问题。”
测眼压过于刺激,以至于他后面几项都做得索然无味,在回诊室时又经过帅哥医生地盘,季思年连步子都变快些。
就像走条莫比乌斯环样,永远无法找到出口。
所以在收到这份信息时,他才感受到他在心里藏多少刻意忽视和故作无事。
其实赵长青既然这样问,多半已经有个猜测,只是因为主观上难以接受,所以想等个确切肯定。
谢航攥着手机。
为什要来找他要这个肯定?
这次赵长青没有迂回婉转,也没有问你在吗你有时间吗,直接丢出来个很重磅问题,开屏就能看到。
“谢成到底有没有精神问题,你知道吗?”
谢航很想回句他有,并且病得不轻。
能把自己亲生孩子逼得对他有反射恐惧,这种事放般人身上都做不到。
赵长青来问他,恐怕是谢成对他宝贝小儿子做出什家人理解不事。
“这就是巴甫洛夫效应,现在看见那个大夫就想眨眼。”季思年说。
谢航转过头,恰好看到个十来岁小姑娘坐到仪器前,干脆利落做完检查。
“……真牛。”季思年说。
检查报告确认他眼睛状态正常健康,且不会像他脑补那样出现什迟发性视网膜脱落。
两个人从诊室里出来,季思年终于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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