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谢航说。
赵长青顿
顿，声音再次扬起来：“新年快乐！”
谢航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也许是因为那句“哥哥”和“新年快乐”连在
起。
电话对面乱几秒，随后传来个男人
声音。
赵长青声音里带着笑：“小谢，新年快乐。本来想明天打给你，怕你……忙，就今天打来。”
“嗯。”谢航应着。
“真很感谢你，感谢之情溢于言表，
……”
季思年咬着牙站会儿，谢舟在旁边笑得站都站不住。
谢航笑着擦擦手：“去给你拿。”
前几天闲着时候把对门也打扫遍，落灰地方都擦得尘不染，习惯这个屋子灰蒙蒙样子，现在走进去看简直焕然新。
他从冰箱里把要用东西挑好，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赵长青号码。
几年来最热闹年，两个人拎着好几个购物袋回去，把冰箱都给塞满。
谢航看着季思年和谢舟研究会儿怎
合理搭建能够实现最大利用率，把所有东西都堆进去，最后达成冰箱确实太小共识，又跑到对门去塞满另个冰箱。
“反正这个房水电费也是要交，用下冰箱也无所谓。”季思年说。
但在几分钟后几个人挤在厨房里起做饭时，季思年发现这是个非常错误决定。
“买那多小青椒，怎个都没？”他对着冰箱找半天。
“不用。”谢航说，“做这些不是为你们。”
赵长青沉默下，这句话背后是他们两家尴尬关系。
哪怕谢成和沈荣因为种种原因肯定会离婚，但是他出轨也是板上钉钉事实。
谢航直都记得这件事，并且不会原谅他们，他帮忙仅仅为是那个无辜孩子，为是他自己。
赵长青再开口时有些低落：“知道，对不起。不打扰你忙，们……”
谢航愣下，刚接通就听到谢佳洋声音：“哥哥！你吃饭吗！”
“马上吃。”谢航说，“怎？”
这个称呼是张医生和他沟通过，他问能不能接受谢佳洋喊他哥哥，谢航仔细思考会儿，发现确实不太能。
不过最近和谢佳洋定期聊过几次后，抵触感慢慢消除，谢佳洋就顺着改口。
“哦……没事，祝你新年快乐！”谢佳洋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寓言。“新年快乐。”谢航靠在桌子旁，心里泛起片暖意。
谢航边洗手边说：“你放到对门去。”
季思年转头看他。
“你说小青椒不能压，往上面摆又塞不下，最后拿过去。”谢航说。
季思年像失忆样翻找着：“那豆腐呢？盒装总能压啊！”
“你说盒装比较规矩，可以拿过去最后溜缝塞进去。”谢航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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