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头顶上黑黢黢耳朵还没能消下去,容怀伸手捏住耳廓角,牧炎高大身影顿顿,整个身体都绷紧,三角形耳朵竖在头顶上,看似锋利,容怀捏在手里揉揉,发现柔软得不可思议。
牧炎:“……别弄。”
容怀好奇地问:“难受吗?”
“不是。”牧炎纾解不得,犬齿根发痒,他想狠狠咬住容怀喉咙,凶狠地贯穿腺体。
容怀也察觉到牧炎结实肌肉紧绷起来,这才松开手。
像雪样冰冷,又纯粹无瑕。
牧炎道:“雪人感觉不到冷,只能感觉到热。”
容怀摘下帽子戴在高个儿雪人头上,然后又卸下围巾戴在矮个雪人头上,寒风簌簌吹来,他鼻尖冻得通红笑着说:“这样看着倒更相像。”
月光倾泄洒满院落,雪地映着皎皎月光,让周围切都纤毫必现,容怀仰起笑脸,或许是他眸中细碎光太动人,牧炎低头撷住容怀唇。
没有信息素作用,单纯个吻。
等到零点声敲响,屋里复古挂钟发出浑厚响声,容怀感觉脸上双手终于放下,他睁开眼。
雪地上堆积着两个雪人,有鼻子有眼,栩栩如生,个子高大表情狂妄桀骜,稍矮嘴角噙着笑意,个子高大将稍矮搂在怀里,看上去密不可分。
容怀回眸笑道:“这是和你?”
牧炎问:“像吗?”
“像。”容怀指尖拂过两个雪人头顶,“你什时候偷偷堆?”
“
容怀感知到唇上炙热温度,眼眸微微张大,他手掌放在牧炎结实胸膛上,牧炎以为会被推开,但那纤细手臂只略作停顿,就不再反抗。
甜,真好甜。
怎能这甜。
这就是可爱得惹人怜爱感觉吗?牧炎觉得蜜水糖液都没有容怀甜,甜得像羽毛尖在他心脏撩动,胸口轻飘飘,酥痒得他恨不得破坏些什,掠夺切甜蜜。
容怀视线逐渐迷蒙,o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等到他浑身软绵绵地被牧炎抱回卧室,才从那种头晕目眩感觉中回过神来,他嘴唇微张,红润饱满,脸颊残存着淡淡绯红,坐在浴缸里,看着牧炎忙前忙后给他放水,准备换洗衣物。
牧炎说:“昨天晚上你睡觉之后。”
容怀抚摸着两个雪人,眸中噙着笑意:“很喜欢。”
“别摸太久,”虽然是自己亲手捏出来,但牧炎看见容怀对自己雪人爱不释手,牧炎依旧觉得有些酸,他找个合理理由:“当心冻伤手指。”
容怀蹲在地上,笑吟吟:“你觉得它们会不会冷?”
它们当然就是指雪人,系统除在准点时候和容怀说句新年快乐,就直保持安静,它忽然觉得宿主虽然平时都是冷酷无情大魔王,但有些时候依旧保持着纯粹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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