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容怀手臂上斑驳纵横伤疤,晏灼就觉得满腔怒意要撕裂胸膛喷薄而出,他在脑海里面琢磨着各种残忍,bao虐手段。
偌大未央宫里静得落针可闻,这样极度寂静环境,反而容易催生出人心里深处恐惧。
就在这个时候守卫进来通报刚才秦良齐试图来看望病事,听见秦良齐名字,此时正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御医身
可是莫大恐惧依旧像阴影样笼罩在他头顶,让他心乱如麻。
秦良齐不知道是,他前脚刚走,后脚守卫就把他来过未央宫事上报给晏灼,晏灼坐在床头,大掌轻轻抚摸着床上人苍白脸颊,时不时低下头,额头和额头碰在起,直到感觉到容怀轻弱呼吸与自己交缠,才略微松口气。
他真很害怕,怕容怀会无声无息离他而去。
那是他无论如何都承受不。
“陛下……”晏灼指骨轻轻摩擦他圆润肩头,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求您醒过来看眼吧……”
晏灼。
整个朝堂苦不堪言。
秦良齐也没想到事情发展超出他预料,听晏九黎说晏灼发疯似拷问刺客,想要顺藤摸瓜,把后面指使者挖出来,他接近周彻夜难眠,终于还是忍不住来到未央宫外。
他想知道容怀现在情况如何,还有他下毒有没有被查出来……
这些未知问题,就像柄大刀悬在他头上,悬而未落,最是让人心急如焚,煎焦难忍。
陛下睡得够久……
过很久,晏灼才缓缓抬起埋在容怀颈窝里脸,目光落在跪在脚边御医身上,那人相貌平凡,体型不胖不瘦,扔到人堆里面就泯然众人,就是这样个不起眼人,却频频在容怀药里下毒。
容怀中毒是且兰秘药,即便是经验老道老御医也查不出来,但容怀现在身处于昏迷之中,无法喝药,药瘾旦发作,中毒事依旧隐瞒不。
所以御医没有办法,只能冒着巨大风险将药粉洒容怀纱布里。
晏灼从上次和容怀对话里面,早就猜到御医里有内鬼,暗中派人将所有人都监视起来,果然轻而易举人赃俱获。
从前未央宫向来是随他出入,通畅无阻,但今天却被拦下来,外面守卫也面孔陌生,质问道:“你是何人?”
秦良齐心里惦记自己下毒事有没有,bao露,心不在焉地应付道:“是秦良齐,想来看看陛下,请几位大哥通传下。”
“将军严禁任何后妃、太妃,包括朝臣探望陛下,”守卫冷冷道。
秦良齐没想到现在他连容怀面都见不到,他直言自己和陛下关系亲密,不同寻常,希望他们能通融二,但任凭磨破嘴皮子,好话说尽,守卫也没有松动半分。
他只能吃这个闭门羹,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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