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在陛下那里挂上号,倒不如不做二不休,做到底。”秦良齐语气斩钉截铁。
见恭王沉吟不语,秦良齐循循善诱:“之所以选择就是因为殿下有帝王之风范,容怀那样,bao君和殿下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何况论朝堂现在们太丞章大人支持,论刺杀手下还有群武艺高强刺客……军队上还有聂王。”
“聂王怕是陛下入幕之宾,”恭王将那□□堂上聂王跪拜容怀,又率领军队去抗击蛮夷事复述遍。
秦良齐就算是被关在消息闭塞地牢里面,也通过买通守卫,不断接受着外面消息,闻言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冷笑声:“陛下现在心头好是晏灼,聂王就算是陛下入幕之宾也已经过时,有汝王这个前车之鉴,聂王因爱生恨也是人之常情,只要言辞恳切,求贤心够诚,聂王定会倒向们。”
说着,他瞥向旁斗笠人。
四处奔走,反倒成出猴戏。
让人看尽笑话。
连好几日,他都没脸上朝,更多也是源于心中恐惧,他怕容怀知道他心存异心勾连党羽,最后也落得和容苻个悲惨收场。
秦良齐眼就看出他在想什,每日夜关押在这里过这长时间门,满地腥臭腐烂肉块他已能视而不见,拖着两条绵软腿来到铁栏附近:“殿下莫不是做这种事情还心存侥幸,以为陛下不会发现吧?”
恭王没说话,他确实是这想。
那人从怀里面掏出封密信,恭王接过来看,上面正是他们和聂王密谋在花朝节联合动手通信。
大月崇兵尚武,恭王手下幕僚虽多,却始终苦于没有军队支持,现在得聂王,整个人脸庞容光焕发,兴奋脸涨得通红,有恭王那十万军队,就算是真走到那步,也算是和晏灼有硬碰硬实力。
恭王时间门也闻不到周围腥臭不堪气味,看到这封密信,他兴奋如狂,仿佛现在就已经披上龙袍头戴冠冕坐上那梦
“原先双腿并没有瘸,只是装瘸,”秦良齐咬着牙把自己故事说出来:“后来才知道陛下心知肚明,只是看着装模作样罢,等到把自己腿给敲断,他才告诉真相……殿下以为陛下不会收拾你吗?”
恭王听顿时吓得魂七魄都要乱。
他本就是个只知吃喝玩乐酒囊饭袋,对那个位置又有野心,但没有与之匹配智谋,全靠幕僚帮他出谋划策,现在听到秦良齐这番话,有如锋芒在背,脖子凉飕飕,仿佛容怀刀现在就悬在他头顶上,吓得六神无主:“那该怎办?”
秦良齐阴狠笑:“殿下如果坐上那至高无上位置,谁还能降罪与您呢?”
恭王张张嘴:“你,你让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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