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过去,桌子上酒坛子都空,聂青喝得已经有七八分醉,不自觉就把苦恼事情倾吐出来:“在小世界流浪那多年,没想到主世界竟然发生这多翻天覆地变化,各行各业似乎都很陌生,如今又能做什工作呢?”
“不过这样烦恼恐怕朝将军就没有。”
朝焱:“这话怎说?”
聂青醉眼朦胧:“毕竟朝将军力大无穷,再不济也能去拆迁办打工,破个墙,拆个楼,还不是手到擒来。”
朝焱:“……”
聂青叹息声,“想来,当年陛下去须弥也是为。”
朝焱大笑:“人都是生前风光,死后就是这样,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人拯救,不似肉消身殒也能轮回转世,不死不灭。”
容怀泡茶走出来之后,发现他们气氛有些诡异,不觉好奇:“……你们在聊什?”
“没什特别,”朝焱倒两杯酒,递杯给聂青,“聂将军是容怀认同之人,这酒是亲手调制,敬你杯。”
聂青二话不说接过来,饮而尽,朝焱大笑:“好好!聂将军也是个痛快人,再敬你杯!”
烟火气面。”
说话间,朝焱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他们也连忙过去帮忙,不会儿就把厨房里菜端得七七八八。
聂青说:“能享用朝将军清楚做菜,也是有口福。”
“你们先去餐厅先吃着,去泡壶茶,”容怀说着,快步走回厨房。
聂青在席间落坐,语重心长地说:“陛下是爱之欲生性子,稍之不慎就容易走向极端,朝将军多加看顾才好。”
聂青确实是醉得厉害,朝焱也不跟他般见识
朝焱偏好食肉嗜酒,容怀却是个滴酒不沾性子,聂青多年军旅生涯也嗜酒如命,两人你杯,杯,几壶热酒下肚,关系倒也拉近不少。
“倒是许久不曾喝得如此畅快。”朝焱大口饮酒。
“这酒是朝将军调?”聂青醉意朦胧地说:“其实往年在外征战,许多人烟荒芜地方连酒摊子都非常少,也会有两分酿酒本事,往后如果有机会也请二位尝尝。”
容怀慢条斯理地喝着杯中花茶,说道:“就罢,阿焱怕是对这个颇有兴趣。”
果不其然,朝焱说:“那可真要见识二。”
“他性格如何,比你解,”朝焱说:“必定不会让他,也不会让他有机会走向极端。”
聂青沉吟,“也对,是多话,你们相识于须弥,相伴时间比要长多。”
朝焱顿,“那是们过往,你又怎知道?”
“死之后,陛下并没有将做成活死人,而是将□□封存起来,灵魂则收入到手镯之中,你们之间过往,都有所见证。”聂青说。
朝焱:“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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