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夏日夜晚闷热积蓄在云层上,细风吹不起丝褶皱,却有山雨欲来潮湿氤氲,屋内烛火通明,凤玦身上薄衾只遮腰下半边身子,肩上衣物便任由它不自主地松散挎下,红色外袍剥出白色里衣,里衣之下露出片清凉舒爽精致锁骨和肩膀来。
微微上翘浓密睫毛遮住平日那双惑人心魂凤眸,肩上那片莹洁光滑便在毫无遮掩情况下投入眼中,晃得人双眼离神。
盛寒枝喉咙滚滚,关门落锁后压上去咬那白皙如玉肩颈。
凤玦睡眼惺忪,精神尚留半缕疲意,压根不想搭理任何人,“你在外面赏月便赏月,别来打搅。”
盛寒枝听完他这话突然就舒畅,指尖顺着他大敞衣领摸到胸前,来来回回拨弄那渐渐充血点,声音轻浮且懒散:“月亮有什好赏?还是喜欢赏花。”
到他胯下,凤玦身体向敏感,被揉弄得前端很快就竖旗,这时候胯下作乱手却突然撤,这狼崽子直接甩袖离开。
凤玦:“……”每次说浑话是你,被折腾是,怎到最后你还生气啊?盛寒枝这个变态性格他早有体会,关他时候说正邪不两立要为武林除害,操他时候又说自己是来害他,边连续好几个晚上杵在湿软穴里睡觉,边又劝凤玦少起别心思。
因此在沈念来敲门向他打听盛寒枝喜好时候,凤玦只隔着门给句话:喜怒不定,阴晴难测。
门外之人只当他是故意诋毁,脚跺跺,气冲冲地离开。
晚间盛寒枝归来时手上拎着壶酒,乍看又恢复翩翩少侠模样。
昔日路过西域地区,曾有养花人说过,玫瑰要有荆棘但定不能有软肋,否则被捏住把柄缚在肮脏泥沼里枯萎落败,再也没机会长到窗外去。
可盛寒枝现在动念头,要把这支玫瑰困在黑暗中,被刺得遍体鳞伤也好,用温热鲜血灌溉泥土,叫这夜里花开只属于自己。
思及此,便再无顾忌地俯下身去,兜手揽凤玦柔软腰身,更狂热气息席卷而来
沈念正提着灯笼在门口等他,见那青衣出现在门口,马上迎上去声音酥软问道:“少侠要起赏月吗?”纵使眼前人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盛寒枝也嗤笑声,“在下可是个俗人,不懂什风花雪月之事。”
被缠得烦,干脆把手上酒壶塞到她手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姑娘你自便吧,在下困。”
春风渡青衣,翩翩逐晚霜。
本该是柄傲然洒脱剑,凌厉出鞘剑挽霜花,收剑入鞘敛去锋芒,可惜少侠对怜香惜玉丝毫不感兴趣,直以来不知折多少姑娘芳心。
门扉缝隙打开,盛寒枝进门后微微偏转角度,便看见床榻上闭目休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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