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圈,见两人赤手空拳地对招,三长老攻势凌厉,青衣客却处处闪躲,几招下来,在旁观者看来是盛寒枝处于下风,但三长老却逐渐察觉不对,持续进攻却让人内力消耗过快,而对方躲避却异常轻松,他渐渐急躁而慢下速度,藏在袖子里匕首终于在靠近他时现出寒锋。
盛寒枝在江湖中被人用各种偷袭手法不知算计多少回,早就习惯不当回事,仰身微侧,脚下斗步转,轻而易举躲过他攻势,而后抬手掌拍在他后背,用九分力,房里依稀可以听见匕首落地声和骨头碎裂声音。
三长老背过身,陡然身子阵前倾,急急后退撑着墙壁,方才趔趄站稳。
只是胸口翻涌鲜血再也抑制不住地喷涌着吐出来,洒地赤色,最后瞪
众人怎也想不到,揪内*会掺合到教主“家事”中来。
尤其是右护法,看起来副像是要杀人样子,连姜虎虎也察觉出气氛不对,耷拉着尾巴卧在边。
按理说狼嗅觉般不可能出错,难道这龙阳春宫图是从禁室里拿出来?那青衣客进去就为偷这个东西?就在众人浮想联翩之时,凤玦视线缓缓滑过半敞开柜门,触及到底下凌乱包裹时,怔瞬,然后微不可查地叹口气。
深色绸缎里面翻开个角,里面露出节用红绳扎好墨发,姜虎虎嗅到并非是禁室东西,而是自己身上味道……凤玦偏偏头去看那人俊朗侧脸,时竟拿捏不准对方到底知不知道这红绳结发意义。
不过盛寒枝行素惯,行事向不按照规矩来,譬如他可以说翻脸就翻脸,前秒还语气轻佻地和人对峙,下秒就收脸上玩笑,明明嘴角还带着丝清浅弧度,语气却锋芒尽敛却咄咄逼人,“三长老,你带头冤枉在下,现在想就这算?”“你……”三长老被他挡在前面,当着众人面,脸色也不太好看,“那你想怎样?”“不好意思,平生最恨别人冤枉。”
昨夜被凤玦冤枉也就算,若被别人冤枉话……盛寒枝琢磨下,这口气还真没必要咽下去,“这样吧,干脆打架。”
“什?”三长老疑惑地看着对方,脑子里想起手下人说这青衣客在姜絮手上过不三招事儿。
见他犹豫,盛寒枝又添把火:“三长老放心,要是在下会儿丢小命定不怪您,那是在下技不如人。”
听这语气,如果他不答应反倒是怕他,“行,今日就让你这狂妄小辈知道什是江湖深浅。”
姜絮言难尽地看着三长老,原本要好心地开口劝句,偏偏教主在这时候扭头看她眼,姜絮眼观鼻、鼻观心,忙不迭让周围人后退几步,腾出足够空间给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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