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安静空气中,“啪嗒”滴蜡泪沿着红烛流下,落在烛台之上,凤玦刚反应过来自己说什,还没来得及反悔呢,方才言语委屈狼崽子这会儿来劲,黑着脸不回应不说,傲娇劲儿还特不合时宜地犯,扭身就走,并且给他撂下狠话:“除媳妇儿,别人休想上床。”
“……”半个时辰后,盛寒枝上凤玦床。
天煞教左护法生得副清俊面孔,虽不及凤玦精致脱尘,白衣墨发往人群里站,那也是孤高
泄,可现下不样,就算他掌把这桌子给劈,凤玦也不接他茬,“出去,要歇息。”
这天刚暗下去不久,既没喝药又没生病,谁会那早歇息啊。
凤玦冷下脸,“你不出去?那走。”
见他真要走人,盛寒枝及时悬崖勒马,转换策略,死皮赖脸地黏上去,不顾凤玦冷言冷语,扯着他胳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你这生病刚好往外跑什啊?万又病谁伺候你啊?”“身体没那差,而且就算病也不用你伺候。”
这话他就不爱听,“什叫不用伺候?谁昨晚在这儿暖手来着?给撩不给操,说你什吗?”盛寒枝三言两语地把话题往那档子事上带,控诉来得猝不及防,凤玦也愣愣,脸色总算因为话题偏离而有所缓和。
“凤玦,”盛寒枝见好就收,深吸口气,双清亮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在心甘情愿地自赴陷阱,你可不可以为逢场作戏次?”今天跟着虚道长打坐天,他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既然条条给捋清楚,那就绝不拖泥带水。
“就算江湖险恶,你好歹相信次。”
他声音很温柔又带着点委屈,连带着句话也说得缠绵起来,露出是旁人从未见过面。
凤玦脊背麻下,睁开他手掌,淡定道:“既然知道江湖险恶,你就该听你师父话离远点……”见对方软硬不吃,盛寒枝咬牙,豁出去,“就是心悦你,就是不怕你这个魔头,是表达得不够清楚吗?”“清楚,你心悦,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所以觉得很重要,就像于你,天煞教于,虽然看起来密不可分,但其实更像是占有欲。”
“占有欲个屁!”盛寒枝把他下巴掰过来,开始有些激动,“对你,不是占有欲!心悦你,是想抱你、亲你、操你、想让你给当媳妇!”话虽粗,bao,但好在逻辑清晰,前后顺序也没弄错,凤玦在心里赞许下,然后像千帆过尽似劝他:“你接触人不多,难免容易冲动,偶尔犯些感觉上错误是正常,但不样……”眼瞅着盛寒枝脸色越来越黑,凤玦按按眉心,接着叹口气,“那给你操,但其他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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