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常啸为威胁凤玦,是用尽手段费尽心机,如今又怎会因为常乐这跪而放弃眼前大好机会?“常啸,
,双唇稍稍启缝,冷寒话字句地蹦跳出来,“你到底是谁?”其实刚刚她便觉察出问题,眼前这人剑法虽然不是天煞教,背影和动作却带着异常熟悉感,分明是……吴恙看着她寒若冰凌面容,僵住已经涌到舌尖话……不过须臾功夫,穷追不舍杀手已经将他们围起来,其中不乏众多圣居山庄高手,放眼看去,人群正中那张冷硬面孔,更是让凤眠火冒三丈,她赤红着眼睛,推开挡在身前男人,恨声道:“常啸,你还真是如既往地卑鄙无耻!”“没想到你竟然醒,凤玦定费不少功夫才救活你吧?”想起自己被烧得干干净净密室和书房,常啸面色冷硬,沉声道:“你早些束手就擒,也省得老夫动手。”
步步逼近利刃寒光刺眼,凤眠目眦欲裂,刚往前两步又被吴恙扣住手臂,气得把她手甩,“滚,别碰。”
凤眠大脑乱作团,手中软剑也乱得看不出节奏,这几个黑衣人武功不低,对付她个绰绰有余。
吴恙剑法凌厉,小心翼翼地护着凤眠不让她受伤,自己身上却被划破多处,隐约可见渗血伤口越来越多。
这场以多对少胜负早已分明,偏偏那二人还要负隅顽抗,马背上常啸迟疑片刻,望着那熟悉身影,先是皱眉打量片刻,而后问道:“乐儿,是你吗?”此话出,凤眠整个人僵硬住,心里方才丝侥幸也彻底打破,她咬破唇才忍下眼泪,口腔里铁锈味时时刻刻提醒她保持清醒。
常乐没有死在破元谷,他还活着,他为什还活着?常啸又道:“常乐,你可知为父找你多久?”吴恙却看也不看他眼,侧身挡凤眠身后劈过来掌,脚步趔趄两下,内脏泛出淤血口口地从口中流出,顷刻间染得胸口衣襟红片。
几个黑衣人听完常啸话,也都收刀剑,时间拿不定要不要继续动手。
吴恙摁着胸口咳出两口血,下秒锋利刀刃贴上他脖颈,凤眠冷傲眼神似要将他刺出无数利剑来,寸寸地鞭笞他为何还活着,“今日之事是不是你通知你爹?常乐,你骗那久还不够吗?”沾染血迹手指从侧脸划过,张逼真人皮面具撕下来,眼前人露出那张熟悉可恨俊脸,声线也不装,冲着她苦笑道:“对不起……”说完,感觉到颈上疼,颤抖剑在他皮肉里划出道血痕。
常乐不敢看她眼睛,转过身子去,膝盖弯,朝着前方常啸用力地跪下来,“爹,求你放她。”
“为父抓她也是为武林除害,你别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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