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喝酒就像喝水样,第二天什事都没有。
天太冷,左寒其实不太想去,不知想到什,他点点头同意,“好。”
阮文超顿时乐出口白牙,“嚯,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吧,咱们带上三脚架,呆得晚点,延时拍星空,怎样,这次肯定能成功。”
“租个车,多穿点,千万不能冻感冒。”
他有醉得这糊涂?
起身,“嘶”声,左寒狠狠皱着眉,又坐回去。
大腿内侧被衣料磨得生疼。
掀开毛衣衣角,低头看着腰侧疑似指痕红印,左寒简直气得要死。
按就疼,这总不会是他眼花吧?
切似乎是个真实又荒诞梦。
觉睡到大中午,左寒顶着头乱糟糟头发坐起身,眯着眼睛看着窗帘外透进来光,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他摸着身上干净睡衣,有些迟钝地想,完,两年笨蛋药真吃坏脑子。
昨天半夜,好像有个变态亲遍他全身,还拢着他腿乱蹭。
丢出去信纸回到桌上,或许是他记忆发生错乱……
厚重衣物里剥出来。
擦着擦着变味,灼热呼吸贴着裸露在外皮肤,暧昧吻吮吸着寸寸向下。
被沉甸甸压着动弹不得,浑身又使不上劲儿。
左寒抬起软绵绵胳膊无力地推却下,腰身立马就被紧紧抓住。
耳边声不满轻呜,像惶恐又,bao躁小狗。
上次去山顶,参数没调对,白等几个小时。
没拍出什片,阮老板自己还冻感冒,实在不是什美好回忆
院门直关到现在,阮老板在外面敲上门。
他来找左寒吃午饭,昨天老吴家羊杂汤带回来两碗,正好煮点面条吃顿。
“左寒,要不要去拍照,小吴想让带他去山上打鸟。”
“冬天要来,再不打没得打。小吴这次放寒假回家呆不几天,都已经在公司实习。”阮文超在兴头上。
打鸟不是真打鸟,不过是举着长枪大炮守着飞鸟拍照罢。
嘴唇破皮,或许是他睡电热毯睡多,上火……
可为什会做春梦?
而且,他昨天是不是烧热水?
蓝色塑料水壶里滴水也没,插头也被拔下来。
左寒坐在长凳上,盯着那个水壶。
敏感咽喉被轻轻叼住厮磨,松软被子里暖烘烘,贴上来皮肤烫得人害怕。
左寒终于从沉沉浮浮热中费劲半抬起眼皮,头顶照明光被挡得严严实实。
晦暗不明灯光下,双泛着绿光瞳眸,带着热切猩红和令人心惊渴望。
浑身都被紧紧缠住,越挣扎,缠得越紧,近乎无法呼吸。
熟悉又陌生感觉让本就被酒精烧过遍神志越发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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