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她们也行,至于你心里想那个——”李钟远毫不留情地击碎他希望:“你想玩想谈多久恋爱都可以,但结婚不行。你未来妻子人选,无论是出身、品格还是资历,都要与们家门当户对。”
李清潭目光笔直地看过去,是锐利,也是气愤,“那妈呢?妈又是什?”
李清潭生母是这个家里忌讳,李明月皱着眉在桌底踢下他小腿,“你闭嘴。”
可话已经说出口,已然没有回旋余地。
李钟远搁下筷子,神情不怒自威:“犯过次错误,不会再让儿子犯第二次,你现在母亲姓谭,这件事还要教你多少遍,你才能记住?”
不分日夜学习,按部就班参加考试,考入名校。
在本科第二年夏天,李清潭修满学分提前毕业,进入当地家投行工作。
那年他二十三岁,仅用半年时间便从分析师晋升为高级分析师,未来前途无限,羽翼日渐丰满。
六年冬天,李清潭回趟北京。
李家这几年发生不小变化,李清风和妻子离婚又复婚,李明月也在前年成家。
顿,别开头抹下眼睛,沉默会,语气渐渐放缓:“当初怎跟你说,先要有成绩才能有底气去争取自己想要东西,你现在这样任性,吃苦还是自己,你就不想回去吗?不想再见见她?”
他怎不想回去。
李清潭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哭、笑、娇嗔又害羞,每个画面都足以让他那颗死寂许多心活过来遍又遍。
他喉结滚动,情绪翻涌,眼泪落得无声无息。
那个午后,李明月终身难忘。
李清潭站在桌旁,努力控制着拳头才没做出大逆不道事情,“李钟远,你真让恶
如今只剩下李清潭婚事。
饭桌上,李太太冷不丁提起这茬,提起几个世家千金,李钟远自作主张替他定场相亲,“你安排吧,他也到年纪——”
“不需要。”李清潭将筷子拍在桌上,发出不小声响。
李钟远眸光淡淡,“在国外呆几年,你连最基本教养都忘是吗?还有没有点规矩?”
李清潭不想废话,“不需要相亲,回来也不是为去见那些所谓千金大小姐。”
她弟弟,那个从六岁长到二十岁,经历过这世上最痛苦难,却永远热烈又赤忱少年。
在墨尔本夏日灿烈而耀眼阳光里,第次在她面前放下身傲骨,像个没有任何办法孩子,哭红着眼睛说:“姐,你帮帮吧。”
……
李明月在墨尔本停留半个月,替李清潭重新联系高中。
最开始那三年是最辛苦,他急着成长,急着想要做出番成绩,想成为能够有底气和李钟远谈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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