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潭不太能久站,在后排看会比赛,正要出去找个位置坐会,迎面过来几个穿着中科大队服男生,目光落到他脸上,有几分迟疑。
等走过去,还是没忍住回头朝他看过来。
尽管人已经走出段距离,但听力甚好李清潭还是听见对方有些惊讶声音。
“卧槽。”
“那不是那个红颜祸水吗?”
话落,他像是对“宠幸”这件事来兴趣,脸上带几分暗示笑:“所以学姐,什时候安排下?”
“……”云泥面无表情,个字个字地往外蹦:“安、排、个、屁。”
说是没假,但六月末云泥带队参加比赛还是去趟北京,那次比赛是中科大对清华,比赛地点就定在清华校内。
云泥和位师兄担任副队和队长,全程跟队,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抽出时间去疗养院。
倒是李清潭复健情况良好,被允许有个下午外出时间,他没和云泥说,直接去比赛场地。
,不过是句玩笑话,也不知道周教授怎这大年纪还这容易听信谣言呢。
不过她也没跟周教授顶嘴,默默挨顿骂,答应周教授开始准备直博材料才算作罢。
晚上和李清潭视频,云泥提到这件事,还很郁闷:“最近没假,周教授现在看就跟看那些为美人无心早朝君王样,生怕在研究上有点松懈,到暑假前天假都没批给。”
她没说是,计院那些和她个组师兄师姐自从看李清潭照片后,现在都开玩笑管他叫红颜祸水。
李清潭对云泥凄惨遭遇没太在意,反而是抓到别重点:“还是有点不样。”
当时正好是赛点,他站在乌泱泱人群后面,看着场上那个穿着白大褂带着护目镜女生。
忽然有些恍如隔世感觉。
这几年,他对她情况无所知,曾经试图有过次联系,但阴差阳错之下还是未能联系上。
后来李钟远插手,他彻底断联系念头。
时过境迁,她仍然是当初那个安静专注模样,但到底还是有些变化,出落更漂亮也愈发自信,不再独来独往,有老师有队友,而他错过这些珍贵变化。
“什?”
“你和那些不早朝君王。”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李清潭悠悠地说,“但你这不是,还没宠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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