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声音越来越小:“掐很疼,后来照镜子,发现伤口很深,不停有血渗出来,就贴两个创可贴。”
“好在没留疤。”
景眠看着天花板,完全陷入黑暗视觉,让他能够更容易地、倾诉出这些从未出口秘密:“想过
他似乎从没和任先生主动提过自己事,而今天不知道怎,或许柔软面被对方看到,又被舔舐伤口,不知不觉,景眠忽然产生想要和对方倾诉念头。
任先生似乎在看着他,声音有些低,开口道:“知道。”
景眠有些诧异,问:“你怎知道?”
任先生虽然寡言,但似乎在认真解释:“你看她眼神,还有说话时态度,和平时不样。”
景眠愈发惊讶。
但很快,任先生有动作。
他回到床边,是景眠所在另边方向。
景眠并没感受到被子被揭开冷意袭来,男人身形微迟到,随后默默躺在他身边。
这次,虽然没有离得很近,但黑暗中视角很模糊,让景眠有种比以前靠得更接近错觉。
任先生低声说句:“好。”
子。
但景眠现在回想起来,已经可以作为旁观者角度去回忆起来。
毕竟,已经长大自己再回头看来,那不是压垮自己最后根稻草。
后面,还有更大苦难在等着他.
天色见晚。
原来任先生会注意这些细节,甚至早就有所察觉到。
景眠抿下唇,说:“她直在外面表现得很完美。”
“和她第次见面时候,李乔带小时候最喜欢糖,她笑得很温柔,还本正经和自介绍,以为她或许不知道以前事,可能会喜欢。”
景眠小声道:“那时候有想表现好,即使是继母,也是未来妈妈,也想让她不讨厌。”
“但那天,景国振不在时候,她掐住下巴,警告不要和她剩下孩子争,要记住她才是景家女主人。”
景眠两只手手心不自觉握起,察觉到绷带阻挡后,又缓缓放松下来。
任先生总是能够轻易让他紧张。
但他却并不排斥对方陪伴,这有些奇妙。
两个人都没睡。
不知过多久,景眠犹豫下,小声道:“其实和继母关系并不好。”
任先生给他包扎好伤口,擦拭干净血迹,并且也换上舒适睡衣,男人关灯,刚要离开,却忽然听到景眠开口:“任先生。”
男人身影顿。
“虽然…还有四天婚礼。”景眠声音顿下,开口有些艰难:“…但你今天能暂住在这里个晚上吗?”
景眠感觉到,黑暗中任先生身影明显有些凝滞,看不清神色和面容,因为光线很暗,显得有些黑压压。
所以景眠不自觉紧张起来,心脏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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