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延伸下去难免会起口舌争执,可这个话题又实在是太像现任在吵前任,他们意识到这点之后不约而同地在此闭嘴。
常岸转开眼神:“那个分享会什时候?”
“后天下午。”宋和初默契地接过这个新话题,“就写个发言稿,不会出席。”
“为什不出席?”常岸“啧”声,又回到方才争执状态里,“去都去,不露面多憋屈啊。”
宋和初有气无力地说:“不想露面,不想和他们再产生任何交集,看着就头晕眼花反胃。”
宋和初看出他有些话想追问,可等半晌不见下文。
常岸憋会儿,又觉得这样避而不谈太不符合自己性格,还不如顺其自然该说什说什。
“他还好意思来找你啊?”
宋和初拽拽被子,低头翻着手机:“不知道他怎想。”
“不想去话拒绝他不就好。”
宋和初怀疑瞬:“这句话很装吗?不是你问情况如何,才回答吗?”
常岸注视着他。
隔离期间宋和初轮着穿这几件居家常服,浅蓝色T恤衫,亚麻面长裤,躺在床上或歪倒在沙发上时会露出截细白脚踝。
T恤宽大,穿起来很舒服,不留神时领口会垂到锁骨下几指地方。
常岸忽然想到在隔离前夕——宿舍阳台上,他们面对面站着,宋和初也是这样盯着他衣领看。
打心眼里不想。
他高中没有因此出现什阴暗情节,没有歧视、没有,bao力,所有人都对他包容而热情,在流言出现前后没有发生变化。
但他仍旧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里,那段所有人都在故作无事发生、紧绷着、沉默无言日子。
这样想似乎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但宋和初认为这原本是可以规避掉事情,切烦恼本都不该存在。
只是因为个语焉不详流言,偏
“他拿班主任当挡箭牌,不管真假,要是还拒绝就显得太刻意。”
常岸皱紧眉头:“这种事不应该刻意吗?他做什他自己心里有数吧。”
宋和初算是彻底发现他和常岸思维差异,从根本上、出发点上、落实到实际行动上,没有任何个环节是相似。
“他当然心里有数,但越刻意他越来劲,你明白吗?”宋和初说。
常岸是完全不会在意对方会不会“越来越来劲”那种人,只要自己拒绝时爽到就好。
他被看得不自在,把衣服拉得很高。
那时宋和初转身走时候说:“有瘾,受不?”
——常岸收回飘得遥远思绪,对他歪歪脑袋:“所以你拒绝他?”
“没啊,同意。”宋和初说,“他拿班主任出来说事儿,也不好说什。”
常岸不爽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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