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安很快奉上茶。
隋衡用指腹沾茶水,点点涂抹到小情人柔软布满暗红血色和干皮唇角,用巾帕擦拭干净,看着水泽慢慢渗进去,方道:“里面有
隋衡声调愉悦:“母后说,让你今年之内,务必给孤生窝小崽子。”
“……”
江蕴终于反应过来,此人又在故意戏弄他。
立刻张口,在他肩头狠咬口。
隋衡啧啧:“你现在咬孤是越来越熟练,回回都跟仇人似。待会儿,可别求着让孤饶过你。”
江蕴伏在他肩头,发尾潮湿,为保持清醒,随便找话题:“皇后找你何事?”
美人肌肤如瓷,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隋衡轻笑声,道:“自然和你有关。”
江蕴皱眉。
和他有关?
皇后冷静下来,继而皱眉:“他和那个颜齐,到底怎回事。两人以前好得跟什似,怎突然就变成仇人?”
秦嬷嬷道:“殿下念旧,想必还是因为三年前事,怨怪颜齐公子吧?可这旧日情谊,何其珍贵,岂是轻易能割舍得下,听说这回颜齐公子听闻殿下在陈都遇险,千里迢迢赶过去,还感染风寒。殿下嘴上不说,心里哪能不明白。依奴婢看,心药还需心药医,今年春日宴,正是殿下解开心结绝佳机会。”
隋衡并不在意颜皇后说得那些话。
作为个野心勃勃储君,关于前路如何走,如何平衡朝廷武将文官势力,他有自己想法,也有自己坚持。
隋衡急着出宫,方面是受不颜皇后唠叨,另方面是因为这个时辰,小情人体内沁骨香恐怕又要发作。
江蕴耳根发热,又咬口。
回到别院,嵇安亲自领着宫人在门口迎接,就见车门打开,隋衡大步下来,怀里抱着个清瘦如玉小郎君。
小郎君已经没有意识,只有截雪白腕垂在外,夜色下,莹白如幽昙。
嵇安忙低下头,面让宫人快去备热水,面疾步跟上去,听候隋衡差遣。隋衡直接把人抱到床上,道:“取盏热茶过来。”
“是。”
江蕴想到兰贵妃出来炫耀那襁褓中婴孩时,颜皇后翻出大大白眼。想到,隋衡作为储君,颜皇后唯嫡子和儿子,没有子嗣确是件危险事。
颜皇后表面没说什,心里应当是无法容忍儿子有特殊癖好。
莫非是要设法将他除?
便不动声色问:“和有什关系。”
“你惑孤心,自然和你有关。”
进马车,果然见车厢片昏暗,江蕴咬唇躺在榻上,后背片湿腻汗,连衣裳都浸透。
“对不起,孤回来晚。”
他小心翼翼把人抱住。
江蕴手指攥着袖口,额面上也全是汗,以致肌肤呈现出种白皙透明质感。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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