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粗糙,故意用力摩挲下。
江蕴知他有意羞辱自己,淡淡道∶“记不清。”
隋衡神色下狰狞起来。
他闭眼,深吸口气,好会儿,道∶“你和他们做时,也如和孤做时般主动热烈?”
此人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无耻。
隋衡∶“脱。”
江蕴不知他想干什,可他神情有些不对劲儿,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江蕴咬牙放下书,要去关窗户。
“不用。”
“这里又没别人。”
抬头,就见隋衡不知何时又过来。
他不是昨夜刚说过……
“孤只是不得不路过这里,不会有下次。
隋衡阴沉着脸道。
江蕴猜想,他总这样阴晴不定,行为反复无常,大约真在做个重要决定。
儿,连门都没进。此刻脸色反而比进去时更阴沉。
隋衡道∶“把孤刀取来。
嵇安以为他要杀人,吓得脸色变,不料隋衡冷冷瞥他眼∶“孤要练刀。
嵇安看眼天空密密落下雨丝,没敢说什,忙亲自去取刀。
雨淅淅沥沥下夜,隋衡便在院子里练夜刀,顺便劈断张石案。练完,他依旧坐到屋顶上发呆。嵇安和高恭忐忑立在廊下,默默看着,不敢吱声。
江蕴回头,愤愤盯着他。
隋衡冷笑∶“怎,做都做,还怕孤说?”
“转过去,不许看孤。”
江蕴果然不再看他,沉默好会儿道∶“并未与你之外任何人
“现在脱,立刻脱。”
江蕴忍无可忍∶“你不要太过分。”
隋衡冷冷扯嘴角∶“到底是你过分还是孤过分,你若是不脱,孤就把你丢到前院去脱。”
江蕴无奈,不想和个不讲道理疯子计较,只能忍着差耻,解开玉带,将外袍和里衣件件脱掉。
隋衡走到后面,视线锁在后腰窝那道淡粉色疤痕上,好会儿,将指腹轻轻按上去,问∶“说吧,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
便点下头,没说什。
刚松口气,眼前人影晃,隋衡竟直接翻窗进来。
他身上仍穿着昨夜湿衣裳,面无表情打量着江蕴,忽道∶“把衣服脱。
江蕴震惊望着他。
现在大白天,窗户还开着。
当然荒唐不止于此,隋衡还半夜阴沉着脸跑到姜玉屏居住驿馆,将那两名坤君从床上抓下来,挑开他们身上衣袍。吓得姜玉屏衣裳都来不及穿,便跪倒在地。
江蕴倒还好,就是第二天睡醒有些咳嗽。
但这也不算什大毛病,忍忍,也就过去。
嵇安按时让人送盥洗之物和早膳过来,江蕴吃小半碗粥,依旧坐在案后看书,因开窗,风吹,忍不住又低咳两声。
咳完,就听外头传来句∶“别以为这样,孤就会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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