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礼堂,外面学生比来时少很多,零零散散走在林荫路上,有拿着书,有提着餐盒。还有些精力充沛年轻人,身利索运动装在路上慢跑。
“你不排练也不兼职时候,般都做什?”问。
“在图书馆看书,或者约同学打球。”沈南屿回答说。
“篮球吗?”
“不,网球。”他垂眸看着,目光很平和,“也是小时候那位院长教。原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小提琴、钢琴、网球、还有现在学法律,都要感谢那位院长。”
仿佛看出欲言又止,沈南屿说:“实不相瞒,其实不是很喜欢太随便人。”
这句话显然是在说傅之珩,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他,轻声问:“哦?”
“可能是太无趣吧。”沈南屿笑笑,“不太能理解他们乐趣。”
“乐趣”这个词在这里怎听都不像是好话,看来傅之珩没能藏好自己狐狸尾巴,被沈南屿看出本性。
想想也是,A大法学院都是未来精英,般不会轻易被傅之珩那种小伎俩骗到。
问什……好像也没打算问什。他和傅之珩如何相处并不关心,最开始只是想碰碰运气,希望能偶遇到兔子,告诉他不要再给傅家捣乱。
“对,最近你有遇到比较奇怪人,嗯……追求者吗?”试着问。
沈南屿愣下,然后认真地想想,说:“好像没有。怎吗?”
不知道怎开口,犹豫片刻说:“也没什。”——既然他说没有,那只能回去用微信联系兔子。
“非要说话,傅之珩算吗?”沈南屿又问。
说话时他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并不认为自己在孤儿院长大经历值得避讳或宣扬。
“而且也没有谈过恋爱。”沈南屿转过头对上目光,淡淡地说:“想象里那个人,不是傅之珩那样。”
清澈和深邃两种不同特质在沈南屿眼睛里相融得很好,看起来像月光下宁静湖泊。
“当然这种事也说不准,”他又露出微笑,“他能让那多人喜欢,身上定有些出众特质,只是还没有发现而已。”
听着这句话心情愈发复杂。如果出手阔绰也算特质话,傅之珩确实很出众。
最后只能笑笑:“也许。”
看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心里默默叹口气,问:“傅之珩奇怪吗?”
“也不算奇怪,只是之前没有接触过他这样人。”
“他是什样人?”
这次沈南屿想很久,依旧没有给个确切回答,“不太好形容。你应该比更解他。”
当然解傅之珩,但总不能告诉沈南屿,傅之珩是个金玉其外纨绔,从他嘴里说出来甜言蜜语句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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